麵對突如其來的女人,君夜離身子微微一顫,目光下意識的垂向了佳貴人。
見她雙手緊緊的環繞著自己的胳膊,滿臉寫滿了委屈心中,非但沒有贏得半分同情,反倒是叫人平添了一分厭惡之感,“放開。”
男人低沉的聲音猶如寒冰地獄一般,讓人身子不禁微微哆嗦一下,佳貴人有些詫異的看向了君夜離,帶著幾分不甘情願,“皇上,您這……”
“哎喲,這有些人臉皮可真厚呀,沒看到自己被嫌棄了嗎?”
花容忍俊不禁,此刻上揚,嘴角向前走的愈發肆無忌憚,滿懷序列的意思更讓佳貴人有些下不來台麵。
見她微微咬著牙關,滿腔怒意,“你少在那裏得意,皇上會為我做主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聽說這裏出了命案。”
君夜離的目光,率先在花容的身上來回掃視了一圈,確認他安然無恙之後,也就不在意其他。
不過說來也可笑,真命案卻讓人有些無語。
花容看上了自己死的那隻小兔子,這才又開口說道:“皇上,佳貴人殺死了我的那隻兔子,還砸壞了我的上等青花玉瓶,非但不知錯悔改,反倒是囂張跋扈,這事兒可不能就這麼算了呀。”
“嗬嗬,不就是個破瓶子嗎?誰賠不起似的,本宮又未曾說不陪你的兔子,當多值錢一樣!”
佳貴人冷笑著,冰冷的目光讓人有些發怵,看著那隻死去的兔子,生命仿佛比螞蟻還要廉價一樣。
害怕的不是她,而是她那一顆涼薄又冰冷的心,實在讓人無法接受。
“就為了這點事情嗎?”
君夜離大致也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臉色沉得更厲害了,多大點事兒啊,還以為是真的鬧出了什麼性命攸關的大事。
“這事情也實在是太荒唐了!”
這低沉的怒吼聲,周圍的人都不由得心口為之一顫,略顯惶恐,反倒是嘉貴人喜上眉梢,連忙添油加醋的說道:“可不就是嘛,皇上日理萬機,容妃也實在不懂,是因為這件事情就來勞煩於您!”
可是這話音剛落,喜色未盡,君夜離就直接冷眼落在了佳貴人身上,“性命攸關,你居然視作兒戲,還破壞了容妃的東西,非但沒有什麼解釋,還在這裏肆意妄為,簡直就是荒唐!”
“這!”
這事情發展的,和自己想象中的好像有些不對勁的,佳貴人直接傻了在原地,目光遊走著還有些茫然,“皇上,您在說什麼呢?不就是一隻兔子和一個花瓶嗎?不會這麼輕重的東西啊……”
在皇宮裏,這些東西要多少有多少,自然是無足輕重,可也得看看那主人是誰呀?
“什麼叫做無足輕重啊?你可知,我真宮裏麵兔子一公一母就指望著生下一胎,你如今弄死了一隻,我上哪兒給它配種,難不成找你嗎?”
花容雙手抱懷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直接加佳貴人給的啞口無言,那叫一個麵紅耳赤,“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簡直就是荒唐!”
“皇上,你難道真的不管她了嗎!”眼看著說不過花容,佳貴人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放在君夜離的身上,可是君夜離卻直接怒道:“這兔子竟然如此珍貴,那你殺了它,自然應當作出相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