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早就料到花容會這樣言辭狡辯,玉貴人卻冷笑一聲,直接開口吩咐道:“你們去把王太醫請過來,讓他好好說說!”
等到王太醫被帶過來之後,見他一看到這個荷包卻是麵露驚恐之色,連忙惶恐道:“芋貴人這東西不是讓您燒了嗎?實在是太危險了,你怎麼還拿在手上!”
“嗬嗬,要是把這東西燒了,那卑鄙的下毒之人不就逍遙法外了嗎?”這言辭之間,玉貴人目光赤果果的看著花容,所指之意再明顯不過。
花容不以為然,甩了他個白眼,不過看著太醫這副模樣,也知道這東西非比尋常,小小的泛起了一陣惶恐。
想到自己剛才也將這東西摸了一遍,略微嫌棄的搓了搓手,“可真別是什麼樣的人命的東西,那我不也得跟著她陪葬了嗎?”
縮了縮脖子,聽太醫緩緩道來,原來這香囊是由所致,可以通過香味來散發毒性。
“所以,照你這麼說,她是因為慢性中毒而死,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說的好像這東西是自己的一樣,最近什麼鍋都往她頭上甩,未免也有些太過分了吧。
深吸了一口氣,花容雙手抱懷,目光在這毒藥和實體之間來回徘徊,卻顯得有些無言以對。
可是接下來玉貴人的話,卻讓他瞬間蒙圈,“這東西,可是你送給她的,如今你反倒是死不認賬了?”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我怎麼會送這種東西給她!”
花容有些慌張,這藥可以亂吃,但是話不能亂說,一不小心就會喪命的呀!
而且,自己記憶之中和這丫鬟素不相識,幾乎說完全沒有任何印象,又怎會給他送東西?
更何況這玉貴人不是個省油的燈,身為她身邊的丫鬟,自己隻怕是避之不及,又怎會主動討好。
“莫非是他們知道我失憶的事情,故意在這裏誣告陷害?”
糾結之餘,花容有些不知所措,總不可能用這樣的話來反駁他們的誣陷吧。
“怎麼?你是無話可說了嗎?”
玉貴人咄咄逼人,手中拿著個香囊緩緩的靠近著花容,“小花可是從小服侍我到大,算得上是我的親人,你如今將她給毒死了,這個命該怎麼還呢?”
“無中生有的事情,你讓我怎麼回答你呢?而且我也犯不著對一個宮女動手。”
這無論是哪一方麵,根本就是說不通的邏輯。
花容稍微遠離了她一下,還是不願意聞到那個香囊的味道,免得自己也死成這個樣子。
就在氣氛陷入尷尬之時,旁人卻煽風點火的開口說道:“隻怕是容妃娘娘之目的,並不是因為一個宮女,而是她身邊的人啊……”
這言下之意不就是說花榮想要借著謀害小宮女而去傷害遇貴人嗎?畢竟這毒藥是靠香味散發的。
既然作為貼身宮女,那麼玉貴人遭殃也是在情理之中,隻是可惜誰知小花這身子骨承受不住,率先遭了殃。
這麼一說,其他的人也瞬間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連忙跟著點頭附和,將花容給的眾矢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