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匆匆而去的步伐,還讓人有些不太理解。
花容猶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為何紅月見了咱們,會如此的慌張?”
按道理來說,老友重逢應當是激情敘舊,可是他卻猶如見了鬼似的唯恐閉之不及,也著實讓人有些失落。
“嗬嗬,難道你就沒有覺得那個女人有些奇怪嗎?”
反正屋子裏麵沒人,路子有此刻也不多做客氣,剛才自己進來的時候可是看的分明,這本該坐在地上祈福的女人,卻趴在皇上的身上,試圖要給他喂什麼東西呢!
這話說的有些突兀,花容不免蹙起眉頭,多了幾分警惕,“你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莫非你是在懷疑她,就是給皇上下毒的凶手?”
“難道剛才你進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嗎?”
陸子遊沒有明說,可是眼見為實總不能夠自欺欺人,當做什麼都沒有看到吧。
這一句話確實讓人無言以對,花容也並非是瞎子,隻是剛才過於激動,才沒有多做計較。
此刻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又覺得有些不太合理,“紅月在這裏麵混得風生水起,為何要對皇上做這種事情,而且她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雖然兩個人相處的時光不多,可是一路隨行下來。
紅月的為人,她也算得上是了解一些,不會武功,連一隻會叫的雞都不敢碰的女人,更何況是大膽道給人下毒,簡直就是荒謬呀!
“好了,咱們就不要再繼續糾結這個話題了,先給皇上治病吧,反正到時候問的不清楚便是!”
陸子遊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多餘的話可說,自顧自的替皇上枕著脈搏,繼續之前針灸的方案。
這一次,速度到比前些日子快了許多,不免讓人頗為意外,“今日怎麼這麼快?”
“因為今日沒有人來搗亂,所以病情一直穩定,不會在應對那些突發狀況,速度自然就快了。”
這就更能說明,方才因為紅月下藥沒有得逞,所以他們才省去了許多麻煩。
兩個人各自心有所思,不過都沒有說出來,隻是默默的走出了房間。
看到了,突然出來的二人門口的侍衛,倒是有些意外,“你們今天出來的挺早呀,莫非是祭祀大人祈福之後,皇上的病情又好了,一件都沒你們什麼用武之地了?”
“好一番大言不慚的話,你若是覺得祭祀大人祈福這麼有用,你怎麼不去茂名頂替個神醫,靠著祭司大人沾沾光,混個高官來?”
陸子遊沒好氣的甩了他一個白眼,自己這一身醫術出神入化,不被人理解也就算了,反倒是這般出言侮辱。
實在是忍不了,陸子遊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好自為之吧,當心這樣一直說胡話,會遭到報應。”
“呸,你才會遭到報應呢!”
那人撇了撇嘴巴,可是話音剛落,就突然感覺渾身起了騷癢不斷的用手撓著,還有些莫名其妙。
“這是什麼情況?我身上怎麼會突然這麼癢。”
“嗬嗬,那不就等於遭了報應嗎?好好的積點口德吧,免得下次,就不是身上癢癢這麼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