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特使挪了挪腳步,對首領步步緊逼。
眼看著眼前這個充斥著威脅的人迎麵而來,手裏的心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我把你帶到這裏來是為了你好,你可別不識好歹!”
“什麼叫做為了我好?也不過是想掩蓋你傷害三夫人的醜聞罷了!”
特使知道,自己被下了藥,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再加上外麵那鬼的動靜,他都明白。
現在能夠出現在這裏,除了殺人滅口之外,難道還能有第二個答案嗎?
帶著幾分自我嘲諷的態度,特使深吸了一口氣,直接將目光落在了眾人的身上,突然大笑了起來,“好,既然大家都在,那我也就沒有拐彎抹角的必要了!”
壓了壓聲音,這是這才開口說道:“當初,三夫人和耶律將軍情投意合,又對我恩情有加,算得上我的恩人。但是,這個人強取豪奪,破壞了薑俊和三夫人的感情,又忍不了二人之間的舊情,各種猜忌特命我將三夫人殺害,以保全自己的麵子,而我心存憐憫,卻未曾動真正的殺手……”
到最後,自己本來打算將假死的三夫人送出草原去,去往中原生活,那真正屬於她的故鄉。
可誰知道,就在那半夜離去的路上,女人死了,而且還是被人綁著石頭沉入井底,這是草原對紅杏出牆女人的懲罰。
聽到這一番話,眾人都唏噓不已,“這,這怎麼可能,那他們就不是凶手了?”
其他的人看著君夜離一行人,很明確的確認下來這件事情。
可是真正的凶手,也可以讓他們有些惶恐。
看了看麵前的首領,好像一切盡在不言之中。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我怎麼會傷害她,她可是我的愛妾!”
似乎是被人揭下了這一層秘密,首領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不斷揮舞手臂,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
可是那暴躁的樣子,已經將他出賣的一幹二淨。
君夜離不由得嗤之以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既然與你無關,你這麼慌張又是為何?”
一字一句鏗鏘有力,竟讓人啞口無言。
首領撇了撇嘴巴,“肯定就是你們,以聯合他來陷害我,你們都是一丘之貉。”
說著,又看向了那個特使,“我就知道,你這人留不得身上有著一半的中原血脈,那中原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說歸說,可就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呀。”陸子遊也過來湊了個熱鬧,此刻局勢是勝券在握,他也沒有什麼好慌張的了。
畢竟事情進展到這步,隻能夠硬著頭皮咬牙切齒。
麵對眾人的咄咄逼人,首領一時間啞口無言,轉而卻忽然冷笑一聲,“話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你有什麼證據?”
這還真的沒有,肚子由瞬間啞口無言,甩了一個眼神給君夜離,“證據呢,你之前信誓旦旦可別告訴我,連個證據都沒有!”
如果沒有證據的話,他們之前所做的那些慷慨激昂的說辭,不就是一場說書嗎?
聽到這話,君夜離當真是坦率的搖了搖頭,“要證據我還真沒有,不過有人應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