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流熙你能不能快點啊,別忘了你隻是一個丫鬟,跟我們一樣,就連將軍的通房都算不上,怎麼能想睡到什麼時候就睡到什麼時候呢?也太膽大了吧!”
雨琴盯著寧流熙突然說道,她可不怕她。
憑什麼同樣是丫鬟,寧流熙就那麼好命得到將軍的寵幸,可是她,卻要在這裏服侍同樣是丫鬟的她。
“哦,對不起啊,我馬上就穿好了。”寧流熙低眉。
“好了雨琴,你怎麼那麼說嘛,將軍都沒說什麼。”夏荷小聲說道。
雨琴不屑的哼了一聲,“那是將軍脾氣好,才容許她這麼放肆,要是我,早就把她打死了。”
“雨琴,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夏荷不敢置信的看著雨琴,根本不敢相信剛剛那樣惡毒的話是從雨琴嘴裏說出來的。
“我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一個奴婢都敢起的比主子還晚,這簡直就是以下犯上。”
寧流熙聽著雨琴嘴裏不斷冒出的刻薄話,有些難受。
以下犯上的這個罪名一旦落實,對於一品將軍來說,那她是要被賜死的。
“雨琴,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流熙哪裏惹到你了,你怎麼處處針對她。”夏荷跺腳,她感覺最近的雨琴好像變了很多。
“嗬,我隻是看不慣她這樣無視將軍府的規矩,自以為是的樣子,我是為了將軍府著想,難道我還錯了?”
雨琴不依不饒的繼續說道:“要是府裏一個個的都像寧流熙這樣,那不就亂套了嗎?”
“對不起對不起,別說了,我已經穿好衣服了,我自己洗臉就行了,你們先去忙自己的吧。”
寧流熙看著眼前吵鬧的兩人急忙說道,同時走向銅盆處準備自己洗臉。
“你這是什麼語氣,幹嘛命令我們,大家都是丫鬟,誰也不比誰高一等,別以為得到了將軍的寵幸就是將軍府的女主人。”雨琴轉過臉盯著寧流熙不甘的說道。
“夠了雨琴,是將軍讓我們來伺候流熙起床的,你這是什麼態度。”
夏荷上前拉住雨琴的袖子,“你快給流熙道歉。”
“道歉?憑什麼?”雨琴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誰愛道歉誰道,我沒那個心情,哼!”
說完,她便氣勢洶洶的出了內臥。
寧流熙不理會,隻自己洗自己的臉。
“流熙,我也不知道雨琴今天這是怎麼了,突然發這麼大的火,她平時都不會這樣的,你不要跟她計較。”
夏荷見雨琴出去,便轉換了輕緩的語氣對寧流熙說道,麵上有一絲替雨琴擔憂的神色。
畢竟她和雨琴是一塊進來將軍府的,這麼多年下來也有了感情。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我很快就洗好臉了,謝謝你的幫忙。”
夏荷擔憂的看了幾眼寧流熙,確定寧流熙神色與往常一樣才說道:“那我出去了,你快點,要不一會雨琴又該發脾氣了。”
寧流熙點點頭,“嗯。”
洗好臉,寧流熙收拾好衛蓬的房間,剛出外間門口,就見秦冬從遠處朝著她走過來,麵上似乎還有些喜色。
“寧姑娘好。”秦冬人還未到話就已經出口。
“秦冬,你怎麼了,是來找我的嗎?”寧流熙疑惑,秦冬為什麼突然對自己問好。
“哦,寧姑娘,是將軍讓我來找你的,將軍說讓你把自己的東西搬到他房間裏,從此以後你就住在內臥。”
秦冬和顏悅色的說著。
“內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