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的目光緊盯著楊翠花凹凸有致的曼妙身軀,那個光頭獰笑道:“俏寡婦耐不住寂寞了,竟然在家偷男人,真是個浪貨!”
眼見破門而入的是兩個陌生男子,楊翠花氣急敗壞的嗬斥,“你們是誰,竟然私闖民宅,趕緊滾出去。”
另一個小胡子男人撇嘴道:“我們是煤礦主趙大彪的手下,當初你男人在礦上出了事,彪哥給拿的醫藥費,總共花了一萬多呢,人死了帳不能壞。”
光頭惡狠狠的道:“彪哥說了,給你兩條路,一是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二是陪他一個月抵消債務,你看著辦吧。”
“什麼?”楊翠花氣的渾身直哆嗦,聲音發顫,“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了,我丈夫遭遇礦難身故,趙大彪倚仗著有權有勢,一分錢賠償沒給,還管我要錢,簡直就是無賴透頂。”
“那我們管不著,總之要麼給錢,要麼你跟我們走。”光頭上前一步,邪惡的目光瞄著俏寡婦領口內,眼饞的不得了。
“我沒錢,你們滾,否則我喊人了。”麵對著來自縣城的流氓步步緊逼,楊翠花內心惶恐,下意識的向後退去。
“碼的,給臉不要臉,我看誰敢過來,老子讓他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光頭氣焰囂張,即便有陸凡這個大小夥子在旁邊,也沒有絲毫忌憚,伸手去拽楊翠花,想要強行把俏寡婦帶走,完成老大交代的任務。
不料,一隻大手快如閃電,抓在了光頭的腕上,猶如老虎鉗似的,傳來陣陣劇痛,令其哎呦一聲,疼的呲牙咧嘴。
出手者正是陸凡,森然道:“你們兩個王八蛋聽好了,馬上滾得遠遠地,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臥槽,小白臉敢多管閑事,老子廢了你。”光頭惱羞成怒之下,另一隻手緊握成拳猛地砸向陸凡臉龐,明顯是打架好手。
怎奈在仿佛脫胎換骨的陸凡麵前,實在是小兒科,輕而易舉的伸胳膊架住,左手一用力,就把光頭腕部掰斷了。
巨力迫使光頭嚎叫著向後退去,並且氣急敗壞的叫了聲,“還愣著幹什麼,用刀捅了他。”
滿臉驚駭的小胡子如夢初醒,從褲兜裏掏出一把彈簧刀,“狗崽子,還敢撒野,老子弄死你。”
刀刃猛地彈出,閃爍著寒光紮向陸凡,嚇得楊翠花失聲尖叫,“小心……”
好在陸凡倏地一腳踢出,踹飛了刀子,進而一拳將小胡子打的肋骨斷裂,直接從門口出去,摔倒在院子裏。
眼見陸凡如此彪悍,兩個家夥滿臉驚恐,不敢再做絲毫停留,忙不迭的翻牆出去,口中虛張聲勢的叫罵著,“混賬東西,這筆賬不算完,早晚廢了你。”
“你給老子等著,有你倒黴的那天……”
院落外麵停著一台老掉牙的桑塔納,二人快速上車,啟動車子逃之夭夭。
與此同時,陸凡從院子裏追出來,撿起地上的半塊磚頭丟出去,砸碎了桑塔納的後風擋玻璃,差點把兩個家夥嚇破膽,加大油門一溜煙似的跑了。
叫喊聲驚動了陸家人,陸寶林和女兒雨涵慌忙來到外麵,看著遠去的轎車,詢問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