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聞步翔的那對兒女呢?”一個聲音想起。
眾婦人看去,問話的是柴梓。這夥婦人聊著聊著,差點把這兩個外村人給忘了。
“那對兒女可能也跟著死在墓裏,自從聞步翔夫婦二人死在墓裏後,那對兒女就再也沒出現在村裏麵了。”圓臉苗嬸說完,便不住打量柴梓。直把柴梓打量得臉皮發紅。
“哎,這麼一看,這位小哥和我剛才說的那位聞步翔還有幾分相像。據我公公說,那聞步翔當年年輕的時候,可是十裏八村有名的美男子。我剛成親嫁進梅家村時,那聞步翔還參加過我和孩兒他爹的婚禮呢,我當時還偷偷掀了蓋頭,偷瞄了人家。對,就這鼻子,還有嘴,都挺像,不過眼睛不太像,小哥的眼睛瞎長,那人的眼睛大而圓。”苗嬸說道。
“呦,都多少年過去了,還記得這麼清楚,不會當年是看上人家了吧。”容長臉的婦人調笑道。
“我呸,那麼俊的人,誰見了能不記的清楚,你是沒見著,見著了估計走不動道了。”苗嬸回嘴道。
兩人你來我往地開始鬥嘴,其他婦人不時摻和兩句,場麵更熱鬧了。
柴梓聽著這群婦人的對話,不由得思索起來。
太陽日漸西斜,這群洗衣的婦人洗好衣服,陸續地回去了。柴梓和韓雲起二人也回到聞天的住處。
吃晚飯的時候,柴梓跟聞天聊起了今日在溪邊的見聞。
“聞大哥,我聽村裏的大嬸說,燕山下麵有個墓地,是一個叫聞步翔的人修的?”
“嗯,聞步翔是我的族叔,村裏人都說是因為他修墓觸動了山神,才發生地動的。我看不像?”
“哦,還有這說法?”
“可不是,要不怎麼發跡還鄉,沒呆上兩年就死於非命呢,村裏便都覺得是觸怒了山神招惹的禍根,不過在我看來,說句對死者不敬的話,就是他自己作的,誰沒事去大山裏修墓,找塊風水寶地建個墓地它不好,非得開山鑿石,修在山裏,它能不出事才怪?”
“那這墓地,後來真沒人進去過?”
“沒有,都傳那墓地裏有寶貝,也有傳裏麵有神山的,反正是沒人敢進去,也進不去,洞口都被封了,還怎麼進去。”
“當年聞步翔在村裏的住處,現在可還在?”柴梓問道。
聞天警惕地看柴梓一眼:“你問這麼詳細幹嘛?你認識我那族叔?”
“不認識,不過好奇,今日有人說我跟那聞步翔長的有些像,我好奇此人是不是跟我有些淵源。”柴梓坦然道。
“你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像。咦,越看越像。”聞天像是第一天認識柴梓,仔仔細細地打量他。
“這樣吧,聞步翔的老房子還在,不過裏麵值錢的東西早被村裏人搬光了,明日我帶你們去看看。”
“那謝謝聞大哥了。”柴梓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