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向前想為自己多說幾句,結果被一旁的保鏢直接攔住了去路。
“沈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該打擾你跟夫人的用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紅衣女子也是完全懵逼,剛剛還氣勢硬氣的人,現在怎麼忽然就慫了。因為暴發戶自己知道接下來可能麵對什麼,傳言得罪了沈夜的人,基本第二天就能查無此人,從此人間蒸發。
暴發戶的嘴已經被保鏢用白布堵上,嗚嗚咽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紅衣女子也遭受的同樣的待遇,不到幾分鍾,整個天台就隻剩下孟清和沈夜兩人。
“你準備把他們怎麼樣?”
孟清端起一旁的可可,正準備喝,小手被沈夜的大手蓋住,她不解的抬眼望著他。
“這溫度不合適,我叫她們給你換一杯。”
溫熱的大手將玻璃杯從孟清的手中抽走,交由遠在一旁待命的服務員。
她忽然覺得自己真的看不懂眼前的這個人,上一秒可以隨意定別人的生死,下一秒就卻能對她關心之至,她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又或者兩個都是。
“如果哪天我做了什麼不可饒恕的事,你會像對他們那樣對我嗎。”
沈夜正夾著菜,是她愛吃的三文魚,這魚是他一早讓人從日本的湖裏撈起來的,就在一小時前才斷氣上了飯桌。他未有任何遲疑將手上的魚片放入孟清的碗裏,然後抬眸認真的看向孟清。
“不會。”
“我怎麼舍得殺你呢?”
得到承諾,孟清卻完全沒有放心的感覺,不殺她不代表會放過她。
好好的一頓晚餐,就這樣被兩人攪合,想問的事情也沒有問清楚,飯吃最後吃得索然無味,氣氛尷尬到了極點。
回到沈家別墅,孟清就直接把自己關進房間,結婚的三年來她跟沈夜都是分開睡覺,除了有次沈夜喝醉酒走錯房間,在她的床上睡了一晚,其他時候這房間都是她一個人的天地。
陳若憐的事情沒問清楚讓她心裏有點煩躁,明天約了她談談,現在卻有點後悔,不知道沈夜到底對她是什麼態度。
煩躁的拿起睡袍就進了浴室,溫暖的水流打在身上,心裏頓時沒有那麼堵得慌了。
伸手按下沐浴露,雪白的肌膚在沐浴露的潤色下顯得更加白皙,更加誘人。
不管沈夜對她什麼態度,對陳若憐什麼態度,反正三年時間一到她就會帶著媽媽遠走高飛,之後與沈家再無瓜葛,明天去見陳若憐不過是擺明態度,至少在她還是沈太太的這段期間讓陳若憐別太過分。
至於她走以後,她們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都不關她的事。
想清楚這些後就覺得自己心情好了許多,頓時身心愉悅,伸手關了花灑的開關,拿著浴巾赤著腳往外走,忽然腳下一滑,眼前的景物都在轉,一陣驚呼後,她狠狠地摔在了地毯上,地毯雖然很軟,但是還是沒有完全阻擋衝擊力,孟清隻覺得屁股火辣辣的疼。
“嘶……”
痛感直鑽腦門,讓她倒吸幾口冷氣,正想著怎麼站起來才好,門外傳來沈夜的聲音,那近一米九的身影倒影在浴室半透明玻璃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