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台裏暗淡的光亮看起來死氣沉沉,冷小雨終於掩飾不住疲倦打起了瞌睡,就接聽了兩位觀眾的聲音還是一些下三濫的節奏,馬上就到淩晨兩點,剩下的五分鍾放了一首歌曲來結束處女期的情感谘詢欄目,我也像個處女一樣被眾多的流氓調戲地一塌糊塗,無論是精神上和心靈上都遭遇到前所未有的衝擊,看著似睡非睡的冷小雨,在裏麵我做出一個ok的手指,她把電台關掉打開直播室門,“徐哥,不,不,不,徐老師。咱們下班吧?”小聲音甜的像蜜桃一樣的成熟,在夜晚裏她的身影像魔鬼一樣不斷在騷擾我的視線。在筋疲力盡之下我向我的睡眠妥協了。再也沒有心情去欣賞小美女的身材。
因為天冷的原來,我們在電台的休息室呆了兩個小時,躺在沙發上就睡著了,直到淩晨五點左右被冷小雨叫醒,“徐哥,回家睡覺吧?”醒來朦朦朧朧地走出大門,冷小雨在後麵走幾步上前對我說:“徐哥,不如,咱們去吃點兒飯,再回家,我請你。”說出來的話在低溫下溶解成氣把她的臉都快遮蓋住了,“好吧。”
跟著冷小雨來到一家早餐店,北方的早餐並不像別的地方那麼規矩的按照一種特色去協調食物。來到早餐館我還沒有要,冷小雨對老板說:“哥,來兩碗餄餎麵,再來一碗肉絲湯。”她從兜裏把錢掏出來給老板,我剛想掏錢,她對我說:“徐哥,今天我請你唄,有時間你再請我。”
飯還沒有上來冷小雨拿起筷子等待著餄餎麵的味道,她看著我就笑,我奇怪的問:“你在笑我嗎?”
冷小雨:“不是,徐哥,其實在咱們市裏做廣播不用太斯文了,那樣不好。而且是午夜情感的欄目,有什麼說什麼唄,越貼近生活越好。”
我反駁的說:“關鍵那不是情感,已經到了兩性上的谘詢了。”
冷小雨:“情感和兩性好像沒有很大的區別吧。現在隻要賺錢就行了,還管什麼情感和兩性啊?你知道的?”
“那不是一樣的,情感是情感,情感是闡述男女關係的微妙細節,兩性是性生活微妙的細節。這能是一樣嗎?”
冷小雨大笑著說:“這不還是一樣的嗎?情感是女人和男人做愛時產生的微妙感情,兩性也是女人和男人在做愛時產生的,有什麼區別嗎?隻不過換個說法去騙一些自認為兩性是兩性,情感是情感的傻子而已。人氣多了,廣告才好賣。”
我有點不自作地說:“你在說我嗎?這不是掛著羊頭賣狗肉嗎?”
冷小雨大笑著說:“掛著羊頭賣羊肉的話,還有人會買狗肉嗎?情感谘詢欄目如果說成兩性欄目,誰會去認可啊?”
在我和她辯論的時候飯上來了,吃著飯她總是說:“真香,真香。”
“我想聽聽你這個晚輩的愛情觀是什麼?”
冷小雨吃著說著一點也不像在電台那樣的矜持,“很簡單嗎?先找個帥氣的玩上個一兩年,再找個老實一點兒的男人過日子唄。”
吃驚地看著冷小雨,她一個19歲的女孩,就可以把普通人的愛情觀描述的很透徹。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生,在市廣播電台實習不到半年,就能把我們這代人的愛情總結的特別的透徹,不簡單的一個女孩。
“你愛過人嗎?”
“已前在初中愛過,現在沒有。什麼愛不愛的。都是那些傻子胡編亂造的事情,和誰做愛都一樣的爽。一樣能生孩子。”冷小雨
“我看你在電台挺矜持的,怎麼到外麵來變成大大咧咧的。”
“我那是裝的,不裝會被別人認為我很不正經。”她吃完最後一縷麵說:“徐哥,你不能那麼的正經,說一些很斯文的話語,你文采是不錯,這不是一個需要文采的年代,這是一個用文采去賺錢的年代。說再好的道理沒有錢的支撐也隻是一句廢話,說的再爛,你賺到錢,也是道理。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