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笙一想便明白了,難怪前世軍餉的事出來得那麼巧,原來皇帝是幕後主使,他想什麼時候打壓葉家,軍餉的事便什麼時候鬧出來。
“皇上不是病了嗎?現在是太子監國。”
“病了又不是死了。看樣子,他的病又加重了,迫不及待想為太子掃清障礙,第一個便是葉家,下一個便是本王,隻可惜他病糊塗了,出的都是昏招。”
蕭禦不屑的說道,半點沒把這些事放在心上,“本王若是他,第一個要弄死的是蕭樺,蕭樺不死,他不僅江山保不住,連其他兒子的命都保不住,至少本王對他那些兒子的命沒興趣,就當養幾個廢物好了,蕭樺可不一定,不,確切的說,蕭樺是一定要那些人的命!”
蕭禦一躍成讖。
就在軍餉之事鬧得沸沸揚揚時,太子被東宮的屬官告發謀逆。
事情發生時,皇帝正病得昏迷不醒。
等他清醒過來時,太子已被蕭樺一劍斬下腦袋,備受太子倚重的唐駿,也被蕭樺的人一箭射死。
林家和唐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冠上謀逆同黨的罪名,不到一個時辰,林唐兩家就被滿門誅殺,血流成河,就如前世的葉家一樣。
先斬後奏!
蕭樺壓根不在意史官會怎麼寫這一段,他隻在意最終的勝敗。
皇帝看著血淋淋的太子的腦袋,再看看所謂的謀逆證據,從東宮搜出來的一些兵器,幾封太子和唐家林家密謀行事的書信,一件龍袍,這些東西都新得不能再新,一看就是偽造的,他這個兒子壓根不在意他會不會看出這些東西都是假的。
皇帝又怒又痛,噴出一口黑血,直挺挺往後倒。
“皇上!”
李成英大叫一聲,朝皇帝飛撲。
蕭樺並未阻止李成英,甚至在李成英扶不住皇帝時,伸手幫了一把。
“多謝英王殿下。”
李成英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沒有叫侍衛,蕭樺敢這麼做,可見已經控製住了宮裏的侍衛,恐怕連太後都被他控製了。
更何況,那些侍衛哪裏攔得住蕭樺。
“你若真心想謝本王,就把父皇的好東西當做謝禮吧。”
李成英猛地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蕭樺,“你,你怎麼敢?那是皇上保命的藥!”
“父皇都病成這個樣子了,還要那好東西做什麼?”
“那英王殿下呢?那樣的好東西,對英王殿下又有多大用處?”
李成英咬牙道。
“這就不勞你費心了。”
見李成英就是不鬆口,蕭樺徹底失去了耐性,拍了拍手,一個年輕男人被拖了進來,一見李成英便大叫,“二伯救我!”
李成英一見他臉色就變了,他不看那人,冷冷道,“老奴不認識此人!不知英王殿下什麼意思!”
“不認識嗎?可本王聽說他是你老家僅剩的男丁,你生怕被人發現拿來要挾你,一直把他藏得嚴嚴實實。很可惜,被本王找到了。”
“老奴老家的人都死絕了,哪有什麼男丁?”
“是嗎?”
蕭樺勾唇一笑,笑意森然,一道劍光閃過,那人慘叫一聲,地上赫然一根血淋淋的斷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