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來大多時候有關於虞織星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傅寒川:“你覺得。”
見他堅持問,何鈞然想了想說,“活潑可愛,元氣十足,挺明朗的女孩吧。”
傅寒川蹙眉,“你認真的?”
上麵三條哪個跟她能搭上邊。
“咋了,你倆吵架了?不讓我形容人家用好詞?”
“覺得你形容的不貼切。”
“不貼切嗎?”何鈞然撓了撓頭,“我記得三四年前我還在馬場和夜店碰到過她。”
馬場?夜店?
傅寒川:“你確定你看見的是虞織星不是虞織月嗎?”
三四年前她應該是剛上大學。
方鈞然樂了,“就是她啊,我騙你幹嘛?”
他當時還覺得巧,想帶她一起玩。
結果對方看見他之後,沒一會兒就不見了。
他就沒在意了,要不是傅寒川突然提起來他都要忘了。
傅寒川:“我懷疑咱倆認識的不是同一個虞織星。”
方鈞然:“咋了,她在你麵前表現得特乖?”
見傅寒川點了點頭。
“哦,那不挺正常。”何鈞然一臉淡定,“在喜歡的人麵前,人難免自我美化幾分嘛,女孩子裝乖裝柔弱也沒什麼。
傅寒川:“那我懷疑她人格分裂。”
何鈞然覺得他今天還挺逗,“人家喜歡你才弄個人設演呢,估計是以為你喜歡那樣的。”
“你知足吧,織星妹妹人長得美,對你還一心一意的,裝個乖就被你嫌棄成這樣?那叫深情菟絲花好嘛。”
菟絲花?什麼東西?
傅寒川不明所以。
“更何況你自己也半斤八兩好嘛。”何鈞然笑得頗有深意,“上學那會兒,你不也裝的挺乖,背地抽煙打架不照樣來。”
突然提到煙,何鈞然來勁了,“有煙嗎?”作勢就要打開前麵的抽屜。
傅寒川想起來那裏麵放著離婚協議,剛見他打開一點就猛地關上。
何鈞然嚇了一跳,差點夾到他手。
“沒煙,早戒了。”傅寒川麵無表情地說。
一說完,側頭便看到窗外——
虞織星和江明軒並肩從良辰畫廊出來。
“你工作結束了吧。”
“啊?”何鈞然一愣,“當然還沒,這不是出來望風嘛。”
“走吧,好久沒見,請你吃飯。”傅寒川滿臉正經。
何鈞然:?
正懷疑傅寒川今天是不是吃錯了什麼藥,就見車子發動。
何鈞然急了,“誒,我不能走”
傅寒川空出一隻手拍拍他的肩膀,“勞逸結合,別太拚了,係上安全帶。”
何鈞然滿臉驚恐。
今天的傅寒川肯定是吃錯藥了對吧。
空蕩的新房中沒有幾件家具,紙箱和行李箱雜亂堆在一旁無人整理。
封零點燃手中的香煙,裸著上半身蹲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地上放著正在免提中的電話。
“熱死了,快找人來修空調。”
“給遙控器裝電池?你當我是傻逼?”
“嗯嗯,煩死了。我就想換個地方住,工作的事再說。一點事都辦不好,要你有什麼用。”
掛斷電話,封零直接在地板上碾滅最後的煙頭。
起身望著窗外,天空格外陰。明明應該是陽光正足的正午,看著倒像是下午五六點。
連同著他的心情也不太妙。
手機震了下。
封零不耐煩地拿起來看了眼。
曾美芸:【聽說你搬家了小零,恭喜喬遷呀。】
封零嗤笑了聲,喜個屁。
也不知道她又從哪兒知道他搬家的消息。
曾美芸是他同公司的前輩,憑著甜美的外表數十年如一日地演著偶像劇。
人都稱她為“清純教主”“不老女神”,殊不知這女人私底下和小鮮肉們玩得有多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