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沈行秋上下打量著的白妙,推了推他,語氣軟下來,淺淺地笑:“去啦去啦,等你回來帶紅糖薑棗湯,好不?我睡醒來還是覺得冷,明明已經開春了……”
聽到這句話,沈行秋眉眼溫和下來,輕拍了下她的小腦瓜,道:“走了。”
他一開口,就想問她痛不痛、冷不冷。
聽她說起,果真還是不忍,卻不能問。
她心眼多,多說多錯,不能問。
目送著沈行秋離去,白妙貼心地搖了搖小手,抱了一個裝滿茶水的小茶壺,這才從內殿奔出去。
路過金身像的時候,白妙隨意望了一眼,卻沒反應過來為何要來金像旁。
“真奇怪。”
她念叨了句,望著顧玄舟長跪不起的樣子,無奈地歎了口氣。
從他背後繞過去,白妙坐在他身旁,寬慰的話一句沒說,倒是拍著拍他的肩膀,說:“幫我個忙?”
聽著白妙一字一句說下去,顧玄舟簡直瞪大了眼睛。
滿心都是:她是不是腦子壞掉了?
“怎麼樣?結盟嗎?你不虧的。”白妙喝了口茶,舒服地呼了口氣,輕聲道:“盟友之間沒有秘密,你不能騙我,也不私自行動。”
關於找黎家複仇一事,她隻能隱晦地說。
顧玄舟沉思片刻,咬牙道:“好。”
“算算時間,他怕是徹夜才能從破雲殿回來,霏雲不在,還有誰能拖住他呢?”
白妙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人影。
“有了……”她起身,瞟見顧玄舟手中的殘漾劍,感歎道:“還好他沒拿走,有大用處。”
一起出現在斬脊嶺時,顧玄舟遲疑了片刻,鬆開抓住白妙的手,說道:“走吧。”
靠著係統的指路,他們一路摸進了嘉勳的藏器閣。
“哎!你們是哪個峰的弟子,竟——”
白妙一個眼神,守閣的弟子就倒在了顧玄舟的手下。
瞥見白妙疑問的目光,他淡淡說道:“沒死。”
原劇情中,嘉勳除了善戰,也喜歡收集一些好看的瓶罐。於是白妙裝得差不多時,瞥向躺在地上的兩個人,笑道:“可以了。”
醒過來的兩個小弟子驚恐不已,望著空空蕩蕩的藏器閣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徑直跑出去。
白妙和顧玄舟坐著嘮嗑,剛說不過半句,刀鋒已至麵前,嘉勳陰沉沉地說:“交出來。”
躲過顧玄舟護著她的手,白妙起身晃至他麵前,商量道:“你幫我做件事。”
“不可能。”嘉勳怒道。
白妙笑眯眯地說:“沒說呢,怎麼知道不可能?你要是不幫我,就砸了你的寶貝們。”
嘉勳的刀鋒又前一分,見狀,顧玄舟召出殘漾劍,攔在白妙身前。
“別一上來就動刀,都好商量。”白妙輕輕彈了下他的刀鋒,“也沒很鋒利嘛!”
“你幫我,我不僅還給你,再送你一倍。”她話鋒一轉,“若是不幫我,我就砸了你的寶貝,你什麼都得不到……”
白妙隨手砸在地上一件,人總是逼一逼的,戰神也不過是眾人給他的封號。
“你——”
“你敢殺了我?還是敢打我一頓?師兄都不會同意的。”
看著嘉勳氣極,卻欲言又止的模樣,白妙輕笑道:“我在仗勢欺人,不用你告訴我。”
在嘉勳沉思的時候,白妙心中問道:統?要是他騙我怎麼辦?
【……發誓即可,若違誓言,自有天雷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