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陽那晶亮的杏眸裏滿是愉耶之色:“別人要求女朋友在他之前不能有其他的男友,而你不會是想我在入職你公司之前,不能有其他的工作吧?”
傅離硯生性多疑,對於她身份調查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她身後是暗夜,假如這點保守工作能力都做不到,也就擔當不起m國第一任務組織了。
“你剛剛看上去,並不像是個法醫,反倒是像個常年在國際上遊走的國際刑警。”傅離硯聲音有意地壓低,但也足夠讓驕陽聽清楚。
驕陽自嘲一笑,滿是遺憾的語氣道:“那我還真的得謝謝你的誇獎了,雖然我從小的誌向就是成為一名警察,可惜我家裏人非要我學醫,可後來,在我想轉行的時候,發現自己不夠格。”
“別站著聊,先去吃飯。”洛明澤這邊也掛斷了和經理的電話,指了指重新定好餐廳的位置。
洛明澤定的位置是在一處角落,但正好是能夠觀察到那一個母女的位置,在那母女對麵,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的男子,看上去,就像個暴發戶。
驕陽分明的注意到,那一個貴婦一樣的女子,接過了對方的手提包,隨後對著身旁的小姑娘說著什麼。
那一個小姑娘雖然麵上帶著不願,但依舊是跟著對方離開了。
驕陽迅速地吃完了洛明澤點的食物。
這吃飯的速度,讓一旁的洛明澤有些咂舌。
“你這就是在浪費食物。”洛明澤看著給驕陽點的食物,不過就是分分鍾,就變成了殘渣。
驕陽道:“那一個女孩子的命怎麼的都是都比食物重要。”
她準備去救那一個小姑娘。
“我準備出發了,回頭見。”驕陽剛剛站起來,卻是被傅離硯抓住了手腕。
“雖然你的身手的確不錯,但是你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私人醫生,沒有我的允許,你可是不能離開我視線的。”
這一番話,雖然是霸道得有些無理取鬧,但是驕陽卻是從裏麵聽出來來,傅離硯對於她的關心。
“我自己心底有數,當然,實在不行的話,我願意支付違約金,直接取消這一份勞動合同都行。”
驕陽抽出了自己的手,踏著高跟鞋向著外麵走。
“你這是從哪裏遇到的妹紙?看上去十分的富有,做事也是十分的霸氣,總而言之,一切都是十分的複合我胃口。”
“符合你胃口?你可以去追。”傅離硯瞥了眼洛明澤。
他盯著驕陽的背影,拳頭緊握了起來。
這一個女人,什麼時候能夠聽從一下他的話?
洛明澤挑了挑眉,偏頭看向傅離硯道:“這不是你喜歡這一個小姑娘嗎?我難得看到你對於一個女人這樣的感興趣,在這一個關鍵的時候,我怎麼能搶走你的人。”
“你哪一隻眼睛看著我感興趣了?”傅離硯嘴上這樣說著,卻也是站了起來,追想了驕陽去的方向。
關於這一個女人的勞動合同到現在還沒解除。
一旦是受到什麼危險的話,到時候還算工傷,公司裏這邊還需要出賠償的錢。
作為君臨集團的總裁,怎麼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洛明澤看著傅離硯的背影,不由得搖了搖頭,說是不在意,這不,還是老老實實地追上去了?
他就覺得,傅離硯這一次,隻怕是栽了!
洛明澤視線回到桌子上的美食上,剛剛的那兩個人,浪費美食,這可是要遭遇天譴的!
驕陽出了餐廳後,也是沒有立馬地追上那一個帶走小姑娘的男人,而是打開了手機,搜索著附近的網吧。
她準備找一家網吧侵入一下交警係統,追蹤一下那一輛車子的行蹤。
可是,就在她剛剛確定好了一家網咖,在過去的時候,分明的感受到,自己被人跟蹤了。
驕陽順著四周車子側麵的鏡子,最後看到了身後的人群裏,傅離硯的影子。
她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轉頭看向傅離硯道:“傅總,這一個時候,您因應該是有很多的工作需要處理,可是為什麼要選擇這時候還跟著我?”
她不喜歡自己被人跟蹤
傅離硯道:“你的勞動合同還沒解除,受到工傷到時候我會損失不少的東西,在勞動合同正式解除之前,我需要保證你的安危。”
“那一份合同,就是一份假的,我在上麵的指紋也是造假的,所以你大可以放心。”驕陽淡淡地開口。
她才不可能真的是和人簽訂勞動合同,那樣類似於賣身契的東西,會極大的限製她的自由。
傅離硯抓住了她的手腕,詢問道:“你到底是什麼身份?”
他一直是覺得,驕陽的警惕性,就不像是一個正常人。
此時驕陽的反應,也的確是如此。
驕陽從傅離硯再一次嚐試從傅離硯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但卻是發現自己失敗了……
那一個孩子可是被人販子帶走了,最後的安危都不知道如何,繼續的耽擱下去,隻怕是會更加的難調查。
她有些惱怒地開口道:“我的身份重要麼?,麻煩你讓開一下,我還有事情要做。”
“要去救人?我可以安排其他的人去,但是,你不可以,你身上還有傷,指不定到時候去了,還是去給別人添亂的。”
傅離硯也有些說不清楚,自己為何,就是不想看到驕陽冒險受傷的畫麵。
驕陽把傅離硯從頭到腳地打量了一番,還無辜地眨了眨眼後才說道:“傅總,你這麼的緊張我……你不會是喜歡上我了吧?”
“喜歡你?”傅離硯冷笑了聲:“就你這樣的女人?”
“既然你不喜歡我,那你現在就給我放手,我想要救的人,就還沒有失敗過。”
驕陽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這一次,也就是想倔強起來。
傅離硯道:“那你追過的人,不就是是失敗過?你口口聲聲不是說饞我的身子,可是現在呢?卻是拿著自己的生命,去救別人,等你的命都沒了,你還如何地對我下手?”
驕陽睜大了眼,看著麵前的傅離硯,“我說,你這樣子,看上去有點不正常啊……你要不,去醫院看看?”
她的確是饞傅離硯的身子,這不是有更為重要的事情要做嗎?
有一句話,不就是在說,人命關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