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傭被克萊王子這一吼,嚇得直接慌了神。
“王子殿下,這邊走……”女傭這一次,倒是清楚了,自己應該做一點什麼。
女傭把克萊王子等人帶到餐廳後,便急急地退下了。
今兒的克萊王子反常的事情,她必須和國王那邊彙報!
桌子上,滿是精致的佳肴。
克萊王子主動地替驕陽拉開了椅子,滿臉溫和的笑容,就等著驕陽過來坐下。
可下一秒,他就看見驕陽朝傅離硯走了過去,並且在他拉開的椅子上坐了下來,頓時臉色就陰沉了下來。
“謝謝。”驕陽了然的笑了笑。
接著,傅離硯就自覺的在驕陽身邊坐下來了。
克萊王子看的額頭上青筋直冒,這男人簡直太不那自己當外人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這個王國的王子呢。
“先喝點湯開開胃。”克萊王子剛打算照顧驕陽,卻又被傅離硯搶了先。
“這些海鮮性寒,吃了對身體不好,這魚不錯。”傅離硯將那些海鮮撤遠了些,夾了塊魚,給去了刺,才放到驕陽碗裏。
克萊王子見自己成了背景擋板,氣的差點撅過去,一雙眼睛死死地的等著傅離硯。
可傅離硯滿眼滿心都是驕陽的身影,半點都沒將克萊王子放在眼底。
一頓飯下來,克萊王子是一句話都沒cj去。
要不是看在驕陽用餐用的舒坦的情況下,他都能立馬掀桌子。
“謝謝款待,我們先回房間休息了。”驕陽朝克萊王子點頭說了一聲,也不等他開口,拉著傅離硯就走了。
“欸?等一下。”克萊王子著急的想要開口,可驕陽跟傅離硯已經快速消失在眼前。
看著空空如也的走廊,克萊王子滿眼都是失落。
他還不容易盼來了驕陽,卻沒能好好跟她說上一句話,反倒是傅離硯那個狗男人。
想到兩人之間的貝-者注,他的心情才算好了幾分。
隻要傅離硯一輸,他立馬安排人處理了,到時候他就能站在驕陽身邊了。
想到這兒,克萊王子才美滋滋的離開了。
驕陽跟著傅離硯回到房間,心裏卻放心不下來。
“在想什麼?”傅離硯見她眉頭緊覷,伸手攔住她的腰,將人帶進懷裏,柔聲問道。
驕陽順勢靠在他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就好像是能撫慰人心的藥,瞬間將她躁動的心情安撫下來。
“總覺得有些不安。”驕陽沒有隱瞞。
以前,她並非沒有參與過地下貝-者場,這些打手的實力,她也是一清二楚。
可這一次不比過去,過去驕陽麵對的不過是普通老百姓的貝-者注,可現在傅離硯麵對的是一個王子的貝-者注,他的背後是國王,國王的背後是國家。
即便,他們輸的起,背後的國家也輸不起。
所以這場貝-者注,沒那麼簡單。
“別擔心,信我,恩?”傅離硯知道她心裏在想些什麼,隻是這個貝-者,他必須貝-者。
“地下貝-者場有幾個人你需要注意一下。”驕陽像是想起來什麼突然開口叮囑道。
“排行第三的黑影,記得速戰速決,別跟他耗費太多的時間,他最擅長的就是體力消耗。”
“排行第二的羅技,注意不要跟他挨得太近,這人最喜歡使陰招,中招就完。”
“排行第一的金河甸,算是力量,速度都不差,能排到第一的位置,實力不俗的不能小看。”
驕陽將能夠交的還是那個名字的打手,都介紹了一遍,相較於多年前的話,這三人的實力還差的遠呢。
可多年過去,新人輩出,這三人卻依舊在榜上紋絲不動,顯然實力也一直在增長。
驕陽想到多年前接觸的這三人,r不住一一叮囑起來。
說完,就發現傅離硯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頓時愣住。
“你這麼盯著wg什麼?”
傅離硯薄唇上揚,伸手撫著她柔軟的發絲,隻覺得一刻心髒漲的厲害。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驕陽那波瀾不驚的臉色下,是對他的關切和擔憂。
對上她怔愣的眸子,傅離硯r不住將人落在懷裏,低頭在她紅潤嬌軟的唇上親了一下。
“盯著看我老婆到底有多美。”
突如其來的情話,讓驕陽驀地紅了臉,過去一直都是她撩的別人滿臉通紅,自己這是笑盈盈的看著,可現在卻突然反了過來,心情還真是有點奇特。
分明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情話,可從傅離硯嘴裏說出來,就是說不出的動聽。
驕陽r不住彎了彎唇角,忽略掉臉上逐漸上升的溫度,她主動湊近他:“那你現在知道我有多美了嗎?”
“朝霞的絢爛也不及你笑顏的萬分之一。”傅離硯低沉的嗓音,帶著灼熱的氣息擦過驕陽的耳廓,像是帶著一股電流,電的她酥酥麻麻的。
靠,這男人也太會了吧?
驕陽難得紅了臉,一雙細軟的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一臉高興又滿足的親了他一口。
卻不想,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突然收緊,將她整個帶入他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幾日不見的想念,頓時噴湧而出。
纏綿的曖昧,響徹在這個夜晚。
與此同時。
國王在女傭的服侍下,剛剛結束了晚餐。
正打算前往寢宮,卻被女傭給攔了下來。
“你最好有正事兒稟報。”國王臉色有些難看的掃了女傭一眼,擋著他跟愛妃的好事兒,心裏能舒坦嗎?
聞言,女傭整個身子不受控製的抖了抖,匍匐在地,聲音都跟著顫抖了起來。
“是,國王。”
“今日王子宮殿中似乎出現了一位不速之客,對方態度格外囂張,半點沒將王子放在眼裏。”
“不僅如此,還帶著自己的男人在王子宮殿中,蹭吃蹭喝。”
帶著自己的男人在王子殿中蹭吃蹭喝?
國王一聽,兩隻眼睛瞬間瞪的跟銅鈴一樣大,怒火一下就衝到了頭頂,要不是尚存的理智控製著他,怕是當場就要提劍衝到王子寢宮了。
“那人是誰?”
女傭戰戰兢兢的承受著國王的怒火,說出了一個名字:“我們聽見王子叫她驕陽。”
聽見這個名字,國王原本滿腔的怒火瞬間都消失的一幹二淨?
驕陽?就是當年救了他兒子的那個女人?
難怪能夠這麼囂張。
可驚詫過後,國王突然又想起兒子對驕陽的感情,那女人居然帶著自己的男人來到王宮。
不僅如此,還當著兒子的麵秀恩愛?
這做法,到底將他兒子置於何地?
國王心中的怒火,瞬間又被挑燃了,這擺明了就是他們的挑釁。
“人在哪兒?”
聽見國王要找人,這盛怒的語氣,顯然是要找麻煩。
女傭趕緊說道:“人就在王子的寢宮呢。”
國王當即就要趕到王子的寢宮,打算找驕陽跟她男人的麻煩,可剛起身還沒打算有所動作,就被女傭開口的話給製止了。
“國王,聽說王子與驕陽二人下了貝-者注。”女傭生怕國王現在就去找麻煩,這樣的話她這個告密的人豈不是就暴露了?
她不過是個小小的女傭罷了,國王跟王子的隨口一句話,就能夠將她置於死地。
果然,聽見這話,國王頓時生出了幾分好奇:“什麼貝-者注?”
女傭趕緊將自己聽到的說出來:“王子跟驕陽女士的男人打貝-者,一個月內,驕陽女士的男人若是能夠掙到一個億,就放棄驕陽女士,若是掙不到,驕陽女士的男人就任由王子處置。”
一個月內,掙一個億?
國王臉上r不住露出譏諷的表情,雖說q國錢多,可也沒多到隨隨便便一個月就能掙到一個億的地步。
雖說最窮的乞丐都身家過億,可那也是一輩子的乞討來的結果。
除非他有超能力,能錢變錢。
國王瞬間就沒了興趣:“哼,這擺明了會輸的貝-者注,不必關注了。”
女傭卻是有些不太相信,萬一驕陽女士幫忙呢?
要知道這位驕陽女士可一點都不簡單,當年不僅能夠赤手空拳的將王子救回,聽說曾經還憑借一己之力,將一個家族徹底滅絕。
這樣的能力,她的男人當真,輸的了嗎?
可女傭看著國王興致缺缺沒打算再繼續琢磨這事兒,心裏雖然不甘,卻也沒再繼續說。
說不準,隻是她太過憂心了呢?
翌日。
克萊王子興衝衝的帶著早餐過來的時候,驕陽正沉沉的睡著,反倒是傅離硯精神抖擻的起來了。
見他過來,臉上倒是見怪不怪的表情。
畢竟,誰會拒絕一個家庭式的保姆呢?每天盯著一日三餐,變著花樣的滿足?
“放下,出去吧。”
克萊王子一聽臉都綠了:“你當我是你保姆呢?這是誰的地盤你心裏還有點8數沒?”
傅離硯隻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難道這不是你準備的?”
聞言,克萊王子回頭看了眼自己準備的,冷聲道:“是我準備的,但是不是給你準備的。”
“你給我的女人準備,我的女人心疼我還是會給我,四舍五入不就是給我準備的?”傅離硯活動了下筋骨,懶懶的看著他,總覺得這人腦子似乎有點不大好使。
克萊王子被這兩句話給說的蒙圈兒了。
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可這根本就不是他的本意。
“驕陽呢?”克萊王子選擇不跟這人繼續掰扯,切入主題問道。
聞言,傅離硯臉上突然露出一抹甜蜜的笑意來,眼看著克萊王子就要闖進門,臉上的笑容才散了幾分,整個人擋在了他麵前。
長期鍛煉的傅離硯,在長期養尊處優的克萊王子麵前,自然如同一座高山一樣,無法翻越。
“你幹什麼?”克萊王子頓時就怒了,他自己的王宮,難不成還進不去了不成?
“我還想問你幹什麼?”傅離硯挑眉一臉不爽,涼涼的說道:“我老婆在睡覺,你抬腳就往裏麵闖,是幾個意思?”
“是不是你老婆,還說不準呢,別忘了我們的貝-者注。”克萊王子刻意提醒道,生怕他忘了一樣。
“知道了,不用你提醒。”傅離硯聽見屋內翻身的聲音,就知道兩人的動靜吵到驕陽了,頓時臉色沉了下來。
說完,就將克萊王子往後一推,伸手拉著餐車進了門,順手就關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