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兒時的記憶(1 / 2)

莫道情深緣淺,這一場盛世的歡宴終究是被辜負了,卻不知是誰辜負於誰?

那一日,烈日灼心。風哥兒從山莊歸來,不同於往常一樣,似是疲憊,卻又走得焦急。他身上散發出了從來都沒有過的冷冽氣息,使得無人敢問津一句。他就那樣急速地走進了他父親楚爺的竹苑,推門而入。

“母親是因你而故的,對不對?在我五歲之時,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讓我天真的以為母親是因病去世的?”

“你說什麼?放肆,你就是這樣闖進來跟你父親說話的?”楚爺先是一驚,望著風哥兒一副怒氣盈盈翻騰地質問顯得波瀾不驚,以長輩的身份訓斥道。

“要我再問一遍嗎?那你就聽好了!”風哥兒一字一頓冷笑著,倒是換了一種說法道,“母親到底是不是你一怒之下推她倒地而亡的?你那時,是不是使了魂香術封攝了我的記憶,讓我也天真的以為母親當真是病入膏肓而無藥可醫病故的。”

此時,楚爺的手開始不由得顫抖,緊抿著唇,他自然是聽得清清楚楚了,神情黯然踉蹌地走了幾步,到桌邊倒了一杯水急速地喝了下去,而風哥兒將這一切盡收到眼底,答案顯然都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要他父親親口告訴他當時他所見到的真相。

風哥兒十分痛恨地望著楚爺,咬緊牙關問道:“你隻要回答是,還是不是?”

楚爺深吸了一口氣,道,“放肆!魂香術早就在你太爺爺那一代被禁封了,從此不再過問於世事。”他的語氣十分堅定,毋容置疑。隨後又擺出一副慈父樣地關心道,“哥兒,你是不是最近練香太疲乏了,導致香氣入體,讓你產生了不該有的幻覺!別什麼事都一個人扛著,不是還有你弟弟嘛!你也多鍛煉鍛煉他,兒媳馬上就要臨產了,你就多花點時間陪陪她!”

風哥兒發出一聲嘲諷地笑,答得真切,“我煉香是煉的疲了,乏了,才導致迷香入體,走火攻心,誤打誤撞解地破了這魂香術!讓我憶起了兒時被你封塵的那些記憶......。”他的語氣冷冽,隻是此時的他們似乎都忘了,那魂香術的破解之法便是再對其使用魂香術,方可破解,可作為掌門人之一的風哥兒又怎會使用犯用禁術呢!

“當年正是因為你起了不該有的貪心,看了不該看的!爺爺也不會堅決要廢了你的一名氏,你自然不甘心,想要英明一世豈能毀於一旦。可是爺爺的性格向來就是說一不二,你沒有其他辦法,知道爺爺很疼愛我母親這個兒媳婦,你便卸了你的孤傲,偽裝可憐,去苦口婆心求我的母親去幫你說情!”

“我的母親本就善良,哪經得起你如此的一個大男人的哀求,便真的去求了爺爺!可誰知道?爺爺誰的情也不領,還將母親也訓斥了一頓,母親因此難過不已,卻怕你更加難過,還一直假裝強顏歡笑,鼓勵於你!”說到此時,他的雙眼散發出的凜冽攝人心魄,一步步逼近楚爺,斥責道,“可是你又做了什麼?你氣餒之下,兩日一夜地居然流連於柳巷煙花之地,你又可知道,母親為了讓你迷途知返,日日跪在祖祠堂,一跪就是一整日,望爺爺能網開一麵。給你一個知錯能改的機會!”

“我不知道.....這些.我怎麼都不知道!”楚爺不由一顫,往後退了幾步,迷惑自語。風哥兒一步步緊逼,“你自然不知道,你心裏怪罪我母親,怪罪她也沒有說服爺爺,因母親也同爺爺一樣勸導你,你將她視為了同夥,那時候你哪裏還會多跟她說一個字,哪裏又還想多看她一眼!可這又如何奈何得了她!”他眼中釋放出一絲對母親的憐惜,又傻笑了笑,道,“終於有一日,我看見了母親久違的笑容,我便知曉,原來是爺爺鬆了口,說隻要你迷途知返便是祖上積德,看在母親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在那晚,母親將我哄睡之後便來了竹苑,其實我怎麼又睡得著,隻不過是見母親急迫地樣子,便假裝睡了而已,母親離開後,我輾轉難眠,便起身也去了竹苑,在竹苑裏,我聞著滿院子的酒氣味,就不由得擔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