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皇上留下賢妃留宿開始,這也算是在後宮給出的信號,無論是前朝還是後宮一下子都安靜了下來,這段日子裏就連彈劾的折子也少了了不少。
這日大皇子和五皇子每個人手裏都帶著一個長條的盒子來到了福寧殿,兩個人到後先是跪地請安,“兒臣給父皇請安,父皇金安。”
皇上心情不錯的將兩個人扶了起來,最主要的是伸手將大兒子扶了起來,大皇子顧澤鈺和五皇子將手裏的東西遞了上來,一旁的太監沈安將東西接過,是兩幅畫卷,隨後先將兩幅畫卷放在了桌子上,又找來了幾個小太監,這才將畫卷展開,讓皇上看個清楚。
這是早在皇上叫三皇子和四皇子去調查刺客的時候悄悄安排的,安排大皇子和五皇子去調查另一個欽天監副史的案子,由於□□拿不下來,隻好將臉剝掉,最後由摸骨師重新摸骨,在經創作,將人臉畫下來,由於不同的摸骨師摸出來的效果不一樣,因此畫出來的畫也不一樣,最後得到了兩幅令人滿意的畫卷,兩個人這才來向皇上稟告。
皇上看著畫上的人,長相十分的普通,是扔進人群中就看不到的長相,但是唯一的線索就是此人是宮內的太監,並且在後背有一塊紅色的印記,不知道是胎記,還是所屬組織的印記,又是一個毫無記載的太監,調查再一次陷入了僵局。
皇上看著兩個兒子,詢問道,“你們有沒有什麼想法?”
大皇子顧澤鈺說道,“兒子認為這個花朵的印記十分重要,明白這朵花的含義可能接下來的調查就會簡單一些。”
五皇子也點了點頭,“我覺得大哥說的對。”
皇上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既然一開始就是你們在調查,那之後就由你們繼續查吧,一定要追查下這個凶手的真實身份。”
“兒臣遵旨”
在離開前大皇子免不了還是關心的說道,“父皇,您身邊還是在多安排些侍衛吧,兒臣擔心您。”
皇上立即露出了笑容,拍了拍大皇子顧澤鈺的肩膀,“放心,朕知道了,回去吧。別太累了。”
五皇子站在一旁,臉上露出這笑容,看著兩個人父子情深,但是內心裏冷笑不斷。
之後的日子十分平靜,但平靜的日子隻持續到了五月初八,五月初八一早的朝會上,
皇上,“不知各位愛卿是否還有事情啟奏?”
刑部侍郎懷揣著一本小冊子站了出來,“微臣有事起奏,微臣查證,威遠大將軍徐威結黨營私,行賄受賄,買賣官職罪不可恕,請陛下降罪。”
此言一出百官嘩然,但是上首龍椅上的皇上卻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早些年這徐威就一直陪在朕身邊,朕知道他是什麼人,朕相信他不是這樣的人,你可是真的查清楚了?不然朕可是要治你的罪。”
刑部侍郎,“微臣有證據。”說著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本子,看起來像是賬冊一樣的東西。皇帝身邊的太監沈安走了過去,將證據拿了上來,遞給了皇上,皇上打開了小本子,麵色逐漸嚴肅了起來。
刑部侍郎也開始說起了小本子裏麵的內容,“這裏有大將軍買賣官職的證據,白銀珍貴珠寶的數量,還與官員來往密切,這一切都證據確鑿,請陛下明察。”
皇上看著證據突然情緒激動起來,站起身問道,“這,這些竟全都是真的?”
刑部侍郎,“回陛下,千真萬確!”
皇上一臉痛心疾首的坐回了龍椅上,把證據遞給了沈安,沈安拿著證據遞給了下邊的官員,官員們一一查看後也都是震怒,紛紛站了出來。
“陛下,此事絕對不可以心慈手軟啊!”
“陛下,這是大罪,其罪當誅啊”
雖然徐家一直在邊關駐守,但是宮內還是有幾個好友和親信的,信心們也紛紛站出來說道,
“陛下,如此重大的事情,還是要查清的好啊”
皇上看著底下的人你一言我一語,有的甚至還要打起來,這眉頭越皺越深,最後直接甩袖而去。
早朝一結束,徐家買官賣官,結黨營私等事情就傳得到處都是,最重要的一點是皇上在朝堂之上甩袖離去,由此可見對徐家的事情有多生氣。
賢妃宮中
清歡看著坐在小榻上聽到消息後一動不動的賢妃娘娘心裏也慌得很,不免再一次開口道,“娘娘,娘娘?”
賢妃這才回過神來,看向清歡,“怎麼了?”
清歡內心也有些焦急,但還是將外麵傳的話又重複了一遍,詢問道,“娘娘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賢妃,“走吧,再去一次福寧殿。”
清歡,“娘娘還有用麼?”
賢妃,“沒用,但是沒用也得去。”
清歡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也就隻好按照主子的要求,再一次準備好東西跟在賢妃的身後去了福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