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衡就走到了一處地域,這是一片普普通通的街區,唯一可以說的上比較特殊的,也就是這裏在這個縣城裏是比較寬敞的一個地方,四通八達,整個縣城也是以這裏為中心想象著四周輻射而去。
按照秦衡的設想,如果自己目標的會給自己留下線索的話,那肯定就在這裏。
因為換做秦衡來做這個聯係人,那也會選擇就在這裏。
尋找片刻,果然,秦衡在一處石壁街頭處發現了一處黑色印記。看見這一印記的時候,秦衡心裏頓喜,這就是他要尋找的目標,因為這個印記與他懷中的玉佩一般無二。
雖然秦衡還不明白這個印記所代表的具體意義,但他知道,這個印記絕對不一般,因為這個玉佩也絕對不一般。
尋著印記,秦衡穿過一條條大街小巷,每隔兩百餘米就能看見這樣一個印記,這些印記往往都是標記在了一些十分隱蔽的地方,如果不是觀察十分細致的人,恐怕還真發現不了,幸好秦衡從來是一個膽大心細且眼尖的人。
總於,在不知道饒了多少個圈之後,秦衡終於走到了一處大宅院的門前。
大宅院是一處富人的宅院,這件大院秦衡偏偏還認識,當年是這個縣城裏的首富的宅子,但後來因為這個首富得罪了縣太爺,最後被尋了個由頭來過,將這首富一家都給哢嚓了,這件宅院和首富一家所積累的巨額財富也隨之被官府充公。
說是充公,但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落進了縣太爺的口袋。
而縣太爺也在後來被提拔成了知府。
這也是秦衡一直以來都對那些所謂的張家李家極為不屑的原因,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些所謂的富商,其實也不過是那些掌權者暫時沒有割掉的韭菜罷了。
現在之所以沒有動他們,不是因為不能動,隻是暫時不想動他們而已。
想要動他們了,隨時都可以。權力是比財富更讓人渴望的東西,財富也不過是權力晉升的階梯,這一點,秦衡看得比誰都明白。
宅院的大門洞開著,而秦衡一直追尋的黑色印記,就這麼明晃晃的印在了庭院中央的石桌上。
顯得格外的明顯。
但秦衡走到這裏,卻反而有了一絲的猶豫。
這棟庭院的歸屬他還是知道的,這也是他猶豫的原因。
難道自己一開始就要介入官府之間的鬥爭了嗎?這一點繞是秦衡也沒有做好完全的心理準備。
目前他也隻是想借助這個貴人,踏足官場而已,但暫時還沒有加入官場漩渦的準備啊。
為馬前卒,往往是死得最早的,還沒有走到那一步,要是死了,秦衡他絕不甘心。
但自己這個貴人好像是已經準備走到明麵上了嗎,這與秦衡的打算顯然是相左的。
算了,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秦衡已經不想回頭了。
車到山前必有路,秦衡咬了咬牙,抬頭挺胸就跨了進去。
剛剛踏進庭院,一道渾厚的聲音就從裏屋傳來。
“你來了,倒是比我想象的要早上一些,看樣子是家裏的事兒都安排妥當了。”
緊接著,一個中年男人就龍行虎步的踏了出來。
這個人秦衡認識,正是自己從山中救下來的那個人。
但是秦衡卻不知道他的姓名和身份,隻能隱隱猜中和大秦皇室有關。
“是的,大人。已經處理完了”秦衡俯身,深深的行了一個大禮,這是一個家臣對於家族的大禮,也是一個下人對主上的大禮,從這一刻開始,秦衡就已經踏上了大秦王朝的爭鬥漩渦。
……
(明日修)
大宅院是一處富人的宅院,這件大院秦衡偏偏還認識,當年是這個縣城裏的首富的宅子,但後來因為這個首富得罪了縣太爺,最後被尋了個由頭來過,將這首富一家都給哢嚓了,這件宅院和首富一家所積累的巨額財富也隨之被官府充公。
說是充公,但其實說到底也不過是落進了縣太爺的口袋。
而縣太爺也在後來被提拔成了知府。
這也是秦衡一直以來都對那些所謂的張家李家極為不屑的原因,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這些所謂的富商,其實也不過是那些掌權者暫時沒有割掉的韭菜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