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
胡子期在後麵被顛的受不了了。
忽必旭烈把他揪到前麵,胡子期的後背就貼在他懷裏了,不動難受,動起來別扭。
“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到啊。”
她抱這馬脖子,感覺丟了半條命。
忽必旭烈抓著馬韁,讓速度慢下來:“有博沁兒,和博查克在,你是怎麼做上的可汗?”
“那你得去長生天哪裏問我阿爸,”胡子期直起身,後腦勺壓他肩上,“在馬背上跑了一夜,是人都受不了,又沒人追咱們,歇會兒吧。”
“籲~”
忽必旭烈勒住馬。
胡子期一離開馬背就跪草地上了。
她根本不想起來。
忽必旭烈踹了下他屁股:“真沒用。”
“是是是,我沒用,”她直接倒下,從沒覺的草地這麼親。
“起來,”忽必旭烈又用腳踹他了。
胡子期不想動:“你多少有點不尊重我了。”
忽必旭烈把他拉起來:“起來喝水。”
馬上有水囊。
他喝過了才遞給他。
胡子期嫌棄的把囊口擦擦。被忽必旭烈抓著水囊,灌了一脖子。
“你有病啊?”胡子期衣裳都濕了。
忽必旭烈哈哈笑。
她感覺到惡趣味,而且這人怎麼這麼幼稚?
胡子期被氣笑,揮手給他一拳。
他跟被風吹了一下似的,臉上的笑意不曾消散。
她護著水囊朝一邊挪挪:“別想灌我第二回。”
忽必旭烈被他小心翼翼的模樣逗樂,晃晃肩膀在旁邊躺下,一會兒就呼吸沉沉,讓胡子期懷疑他是不是睡著了。
要是有電話就好了,能立馬打電話把這家夥抓起來。
yy了一會兒,胡子期撇嘴,放了水囊爬起來。
忽必旭烈一把把她抓住:“幹嘛去?”
沒睡著啊、
胡子期看看他抓自己腰帶的手:“方便去。”
“就在這兒尿,”忽必旭烈把手鬆開,“那邊有狼。”
胡子期:“……”
“算了我不去了。”
忽必旭烈的眼睛睜開一條縫:“等會兒你是想在馬背上尿褲子?”
他是笑著說的,全是惡趣味。
胡子期嘴角抽抽:“不想去了不行?”
他們又坐回到馬背上趕路,胡子期更難受了,因為尿急。尤其停在一片天然的大湖泊附近,這種急達到了巔峰。
忽必旭烈把他從馬背上揪下去,嘴巴裏又發出之前的那種訊號。
隨著訊號聲出現在視野裏的人,讓胡子期暫時忘卻尿急的事實。
“汗王。”
前幾天才見過的郭日沃勒,薩利赫,幾個人騎馬奔過來。
胡子期還看到另外一個熟人。
“博科爾。”
這個熟人喊了她一聲,在她身邊勒住馬,大拳頭朝她身上砸了好幾下。
胡子期吸著氣齜牙咧嘴。
熟人笑他:“還這麼不結實,做了可汗就整天遛馬玩兒了吧。”
他叫博克吉,博科爾的親大哥,比博科爾大十來歲,本還年輕的臉被大胡子掩蓋,再加上酒肚子,整個糙的像個油膩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