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形碰撞在一起,各自後退半步,壯實的胸膛起起伏伏,身體中的血液流經身體的每一塊肌肉,每一個細胞,所有能動用的地方全給動用起來,隻是為了這一場戰鬥。
雖然是在戰鬥,但虎看得熱血沸騰,周邊的一切都失去顏色,這才是原始部落解決問題的方式,肆意奮勇,酣暢淋漓,這些戰士都值得尊敬,闊在虎心中的形象高大幾分。
“我看你們還是認輸比較好,誰都知道鹽部落是一個可以欺負的部落,任何部落都可以踩上兩腳。”
沙族長將沙子聚集於腳下形成一個台子,周邊的族人也都有幸坐在那裏,略顯高傲地看著對麵的人,匡冷哼一聲,注意著那裏戰鬥的兩人,這樣的侮辱他就當做沒有聽到。
隻是剛成為圖騰戰士就這樣囂張。
“族長,別理他們,讓勺好好治治這群蠻夷,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就算是聲音再小,虎也能聽到,隻是嘴角一勾沒有多說什麼。
沙族長的目光很快就再次射過來,不知為何他總是感覺到一絲不安,但又找不到源頭。
眾人的注意力再次將關注投射在戰鬥中,隻見闊的身上沒一會的時間就有一道長長的傷口,旁邊的勺卻沒有任何傷,高下立判,但闊還是繼續將自己最強的攻擊釋放出來,隻在揮灑汗水的時候有血液順著被灑出去,落在地上被幹涸的沙漠吞噬。
在這些人不可見的地方沙子晃動兩下,很快恢複平靜,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我勸你還是盡早投降,不然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勺嘴角勾起略顯輕蔑,他是沙部落中僅次於族長的存在,這次族長被靈給看中成為圖騰戰士,下一個人肯定是他,不久他就要成為高人一等的存在,怎能不讓他沸騰,手下的力道更多幾分。
拿著武器再次攻擊過來,這樣的勇猛,闊隻能暫避鋒芒在一旁躲避,惹得沙部落的人帶著些許的歡呼聲。
周邊鹽部落族人都已經將心給揪起來,但虎卻饒有興味地看著,不發一言,這樣的戰鬥是必須的,鹽部落在周邊忍辱負重多年,需要一場戰爭打響號角,這場戰鬥就當做是他們打的第一場。
匡站在那裏眼神中盡是擔憂,一個左膀右臂正在被壓著打,他們的實力果然比不上那個部落,想到虎才將這種想法給跑出去。
盡是不同往日,鹽部落也早已今非昔比。
闊的攻擊繼續,勺躲避一下,然後雙眼跳動著一股勝利的喜悅,隻見勺瞅準時機將自己手中的長矛給投擲出去,這樣短的距離,這樣的攻擊強度,任誰都不可能躲得過,他的臉上已經能看出勝利的表情。
闊心中一陣寒意,動作更加快幾分,手中武器終於拿了起來,放在額頭上,將勺的攻擊給化解一部分,那個東西堪堪擦過闊的耳邊,他能感覺到從那個地方傳過來的寒意,很快頭一撇就躲過這樣的攻擊,手中拿著武器對準勺,心中卻是劫後餘生的激動心情。
有武器和沒有武器完全是兩種戰鬥力,勺竟然犯了這樣低級的錯誤,沙族長的雙眼盡是憤恨,心裏已經對勺有排斥感,決定下次的覺醒不讓他參加。
這時周邊人已經能看出這場戰鬥到底是誰有幾率贏,但沒有人發一言,隻靜靜地看著,那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戰爭。
逮住機會,闊握著手中的武器往前快跑兩步,看到躲避的勺,手臂上青筋顯現,在周圍形成一個獨屬於他的力場,勺隻能進一步往後退。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