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輪到木子兮差一點被酒嗆死了,看著木子兮劇烈的咳嗽,瀟季晏也學她剛剛那句話:“不能喝就別喝了~”
木子兮嗆得臉發紅,小手不斷給自己扇風,吐著舌頭呼氣……
“你是那個大種馬的死對頭??那你怎麼在這宮裏??多危險啊!”
瀟季晏不解問道:“大種馬是什麼意思??”
木子兮沉思片刻:“大種馬就是誇他厲害的意思!”這樣解釋也沒有錯,的的確確厲害嘛。
“是嗎?那你是他的仰慕者咯?”
“不,我不是,我們是同道中人!”
瀟季晏冷下臉,聲調提高了幾分:“你應是他的妃子,怎麼和我是同道中人了。”
木子兮歎氣搖頭,托著腮幫子看向遠方:“也不是說是他的妃子就是他的人了。”語氣裏盡透著濃濃的傷感。
木子兮發呆了好久,她想找辦法回去,如果回不去也要找辦法出宮,她不願意就這樣潦草的在宮裏過完一生。
木子兮還穿著今天那一身衣服,頭上別著花。
沒有以往的濃妝豔抹,少了那些富貴的首飾品,一整個就是人間小白花的感覺,白皙透亮肌膚,又長又密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喝了幾杯小酒臉蛋和耳朵都有些微微紅暈,小嘴嘟囔著不知道說著什麼。
瀟季晏竟有點看得幾分入迷,大概是見多了宮中女人豔麗的樣子,覺得這樣的木子兮反而有了幾分出淤泥不染的感覺。
但是誰知道這是不是她想出來勾引他的手段呢。想著眼裏又多了幾分冷意。
瀟季晏也不管她,就坐著慢慢喝酒,靜下心來聽她嘟嘟囔囔…
“唉,可憐我貌美如花隻是在這宮裏做活寡婦…”
“唉,四天了已經來到這裏快四天了…”
“唉,我木子兮真的命苦…我要怎麼辦……”
說著說著,木子兮深感委屈,突然就大哭起來……
瀟季晏哪裏見過這些場麵,莫名其妙的闖進他的地盤,莫名其妙的搶酒喝,現在還莫名其妙的哭起來了,哭就算了還是哇哇大哭,他的那些妃子都是哭得梨花帶雨的,讓人看著都覺得可憐…
木子兮就不一樣了,哭起來跟喝酒一樣豪邁,不顧死活一樣,像個無理取鬧不懂事的孩子。
瀟季晏還是不說話,就淡定的看著她,看她還有什麼把戲,女人果然就是麻煩。
哭得累了,木子兮抽泣著垂下頭深吸一口氣接著又幹了幾杯酒,完事利落的起身:“既然你不知道我住的地方在哪,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怎麼從這裏出去?”
瀟季晏微微的眯了眯眼睛:“直走,右轉,直走,右轉再左轉兩個分岔口就出去了。”
木子兮擺擺手道別,轉身就走。
瀟季晏不由得看向她的背影,就這?就走了?不趁著酒勁往他身上撲??是打算欲擒故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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