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的柳熙跟著母親在半山之上晨跑,之後吃完自己美姬姐姐親自為自己做的早餐之後,柳熙便跟著林明秀前往首爾大學的特聘音樂係鋼琴老師西村由紀江培訓自己那薄弱的音樂細胞。
柳熙既然不願意去學校上學,柳安美也不再強求,但是柳熙作為一個未來SK的接班人,沒有一個良好的修養與素質,自然是不行的,而關於提高一個人的禮儀,最好的莫過於音樂與繪畫,文化總是宛如細語一般潤物無聲,悄然之間便已經發生。
隻是柳熙十分抗拒與油畫這樣的完全西方式的藝術形式,他更鍾情於中國山水水墨,因而柳熙還必須前往成均館大學的中文係教授金膺顯作一個小弟子。
柳熙雖然對自己的數學老師很不尊重,不喜歡成績化和利益化的老師,但是對於這兩位老師他隻有當一個乖寶寶的份,前者乃是日本國內70年代中期之後的代表鋼琴音樂家,後者更是韓國總統也必須尊敬的人物,這是一位像極了中國近代最偉大的國學大師陳寅恪的聖人般人物。
剛剛忙碌完三年演唱會的西村由紀江於一九九六年在台北、一九九七年在香港,與一九九八年造訪台灣四個城市的巡回鋼琴演奏會全都售票一空。她以空靈氣質所做出的新世紀音樂,被日本稱作「西村之音」而自樹一格。西村由紀江正以自己獨特的音樂魅力,成為眾所矚目的女性鋼琴家。而現在,他這是在韓國首爾客居並擔任幾個韓國頂尖大學的客座音樂教授,美麗的外表,溫婉的性格,高雅的才華,讓人愛慕又讓人沒有一絲心生褻瀆的意味。
“老師好!”
柳熙背著一個大書包,手上拿著的赫然是韓國人拜訪主人所必須帶的一疊麵巾紙和日用品,出於對主人的尊敬,他沒有讓林明秀提著,而是自己帶著手上。關於這個民族的怪癖,柳熙早已經見怪不怪了,也許這就是中國曆史上東北某個朝代的曆史習俗呢。
“你好!柳熙同學!”
她並不是被柳家開出的高額傭金所吸引,她是一個喜歡閑適安逸生活的藝術家,並不心動於外在的金錢,手上許多鋼琴曲的版權收益以及為許多電視影視劇進行譜曲的收益讓她有著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而讓她想要教授這個孩子的是對這個孩子的有關報道。
最頂尖的科學家、發明家一定是一位藝術家,人類曆史上的幾位科學家早已經證明了這一切,古代的達芬奇,現代的愛因斯坦,藝術能夠對科學產生無限的影響,她正是懷著這一份對老師精神的執念,收下了這個唯一的男弟子。
“進來吧!”
望著向自己半腰鞠躬的西裝小少年,她溫柔一笑,常年的獨身,她早上總會一個人泡上一杯日式的桂花茶,坐在榻榻米上望著首爾大學公寓門口那美麗的景色,眼下正是99年的秋天,繁華落盡的時候,更是她最愛的“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的唯美時節。
半是日式,辦是歐洲現在木板裝束的寓居明亮而又溫暖,盡管韓國於日本相似有著榻榻米這般的地板裝束,但是用橡木地板與榻榻米之間的交錯配上美國西部陽光色彩的百葉窗,將客廳之中的大三角鋼琴拋灑在陽光沐浴之中。
“喝水吧!網絡小天才!”
柳熙接過西村由紀江的小茶杯,卻是沒有想到西村由紀江會來這麼一出,往日的女神從來沒有開玩笑的時候,今天竟然也會這樣開起玩笑。
“額,謝謝老師!”
柳熙露出一個可愛的小酒窩,俊秀的輪廓配上一身黑色格子,紅色格子邊的西裝,大紅色的蝴蝶結掛在自己的胸前,還未褪去嬰兒肥的臉蛋讓西村由紀江不由得捏了一下。
“咯咯,坐這裏吧!”
柳熙雖然有些反感,但是更大的是自己這位淑女老師展現的少女般風情的驚悚,這還是我的那位老師嗎?他不知道,因為她的腦子再次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