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嫌不夠亂嗎?
看看都發生了什麼。
棒梗被抓。
秦淮茹發瘋。
傻柱發瘋。
弄了半天他們一大家子人,都瘋了啊。
三大爺說的很對,他們家的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有這時間不如想想自己的事情,看能不能多賺點錢。
“驚天動地的大消息啊,秦淮茹在我們廠子裏手撕第二車間主任,現已脫掉工作服自行離去。”
“……”
“……”
有人急衝衝跑來,對著眾人扯著嗓子大喊。
這段時間大瓜就沒有間斷過。
現在更是從院子裏蔓延到了廠子中。
轟!
所有人腦袋暈乎乎的。
秦淮茹手撕第二車間主任何安?
本以為她打婆婆已經是能做到的極限。
想不到。
居然敢和何老大正麵硬杠。
難道她不知道,身為第二車間主任的何安,在軋鋼廠擁有絕對優勢。
脫掉工作服離開。
性質已經到了極其嚴重的地步。
想要回去隻怕不是那麼簡單了。
何雨柱急了。
槐花急了。
兩個人丟掉工作,一大爺又要治病,外加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奶奶。
這日子可都應該怎麼過啊。
老大!我的好大哥,這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傑作嗎?通過一步步的精心設計,哪怕沒有露麵,就已經把我們算計的死死的。
狠毒的心。
外加強硬到極致的手段。
何雨柱有種發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
可想到秦淮茹、棒梗、小當和槐花。
身為男人的他退無可退。
哪怕就是攔在前麵的親大哥,現在唯一且正確的做法,就是把他徹底打倒。
“媽!我媽媽在什麼地方。”槐花一下就意識到最關鍵的問題,此時的媽媽,心裏該有多麼淒涼。
何雨柱一下子就炸了。
他雙目通紅。
心亂如麻。
身為一個女人,在經曆過一連串的打擊之後,天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
“傻叔!我媽該不會走極端吧!”槐花說出心中最壞的猜想。
四周的人都不淡定了。
看戲歸看戲。
要真出什麼人命,他們可不敢在一邊待著。
更何況幾十年的情分,誰又能忍的下心。
“找找,大家都幫幫忙,去找一找秦淮茹。”閻埠貴看的明白,扯著嗓子大喊。
算計歸算計。
有些事情正是因為算計太清楚,才能做出最理智的選擇。
“都別愣著了,去找啊。”
“……”
“……”
劉海中反應過來。
眾人紛紛出動。
雖然不少人鼻青臉腫,但考慮到事情的嚴重程度,紛紛放下心中的一些小芥蒂往外麵狂奔。
“傻柱!你愣著做什麼?大夥都去幫忙了,就你傻站著啊。沒有結婚的媳婦,到底還要不要。”閻埠貴嚷嚷。
這都火燒眉毛。
可不能讓她出事。
“淮茹、對!我現在就去找淮茹。”傻柱如夢初醒,慌忙拔腿狂奔。
一顆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
秦淮茹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該死的老大,他怎麼能做這樣的事情。越想越心煩,越想感覺事情越恐怖。
你可千萬不要有事,你若有事讓我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