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劉光天和流光福父子險些吐血，雖說童言無忌，這也太隨意了吧。真以為我們，都是泥捏的。
“來，像我這樣，舉起手中的石頭。”
“哎呀，不是這樣的，手腕要這麼做。”
“真是一個臭弟弟。”
“丟過去啊。”
“……”
“……”
何雪對著旁邊的弟弟不停說著，還用手糾正他錯誤的姿勢。
看著無所顧忌的兩個小孩，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以及二大媽，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砰！”
“嘩啦……”
石頭從何睿的手中丟出來。
落到不遠處的窗戶上。
一個洞。
格外諷刺。
“弟弟真棒，姐姐為你驕傲。”何雪看著玻璃上的痕跡，比自己做的還要開心，臉上紅撲撲的不停鼓掌。
何睿浮現出笑容，也悄悄捏起了拳頭，不過看到旁邊的爸爸連忙鬆開。
劉海中氣的快要吐血。
咬牙切齒的看著他們，隨時都有暴走的跡象。
“何老大！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
“……”
劉海中打又不敢打，隻能嗷嗷叫。
大冬天的窗戶被兩個孩子砸，不缺德嗎？他的良心，不會痛嗎？天殺的啊，我沒有什麼地方惹到他們吧，秦淮茹都沒有解決，就四處拉仇恨，你要不要這麼拽。
“告訴你！何老大，這事情沒完，我要去報案！我要讓張所長，為我主持公道。我要讓院子中所有人，都看清楚你醜惡的嘴臉。”劉海中氣呼呼說著，今天算是他一生中，最憋屈的一天。
說完感覺不解氣，繼續說著：“別以為你是廠裏的第二車間主任，我就會怕你。”
“告訴你！”
“我早就不在廠子裏上班了。”
“我就不信，光著腳的，會怕你這個穿鞋的。”
劉海中越說越氣。
看向身邊的兩個兒子，怒火更加旺盛幾分。
這兩個小崽子以前不是很厲害的嗎？怎麼見到何老大就慫了，連半個屁都不敢放。
“不就是玻璃？我們家不缺，你如果有膽量就去找孩子的阿姨要去。”何安毫不客氣的回複，這事情根本就不是事。至於找張所長，我也不怕啊。
玻璃賠給他們也行。
不過三年還是五載就要看心情了。
冬天可不好過，不打算自己認栽，那就挨凍吧。
“什麼叫做有膽量！何老大，砸東西照價賠償天經地義，我有什麼不敢的。”劉海中看著兒子們的慫樣，大聲嚷嚷著。隻是因大雪的原因，就算旁邊幾戶人家聽到，也沒有出來圍觀。
何安拍了拍女兒和兒子：“告訴他們，你們阿姨叫什麼。”
“婁曉娥！”何睿搶先說著。
何雪不高興：“臭弟弟又搶我的話。”
轟！
簡短的三個字，讓劉海中、劉光天、劉光福、二大媽仿佛聽到驚雷聲。
剛才在屋子裏見到婁曉娥回來，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想不到這麼快報應就來了。
當年的事情，說出來沒臉見人。
如今。
何老大的兩個孩子砸窗戶。
要是放在別人身上早就怒氣衝衝的衝過去。
可偏偏向這個婁曉娥討債，就算給他兩個膽子，也不敢過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