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病房中。
易中海、賈張氏、秦淮茹、小當和槐花五人,呆呆的不知道在看什麼地方。
腦海中亂哄哄的,陷入到空白狀態。
他們一遍遍回憶剛才何老大的媳婦,那個叫做楊倩倩的女人以及婁曉娥和三個孩子。
那種氣場。
就算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也能感覺到巨大的壓力。
她們的到來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然而……
除了這樣又能怎麼辦?
棒梗被抓。
一大爺和婆婆住院。
小當、槐花連學校都不去了,跑過來幫忙。
至於自己。
則更加淒涼。
工作沒有了不說,既要牽掛被抓的兒子,又要照顧一大爺和婆婆。
身上的壓力究竟有多大可想而知。
“我就說剛才那件事情,做的非常不對,就不應該放何雨柱、何雨水兩兄妹回去。這可是何老大的女人和婁曉娥啊。她們過來的目的還不明顯?你怎麼就這麼糊塗啊。”賈張氏憂心忡忡的說著。
易中海愁眉苦臉,想到這件事情還有種後怕的感覺。
養老全指望秦淮茹和傻柱,如果他們出現什麼變故,以後可怎麼活。
“腳在他們自己的身上,是我說不讓,就能不讓?”秦淮茹委屈極了,對著他們詢問。
一個個指點江山的時候理直氣壯。
等事情正正發生。
就慫了。
“你可以說啊,你怎麼不能說?”賈張氏嚷嚷,心裏煩悶到極致。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別說把棒梗弄出來,就算想要安穩點恐怕都難了。
秦淮茹反問:“錢呢?我們還有錢替傻柱付醫藥費嗎?”
“這……”賈張氏呆住了,她從來就沒有想過這樣的事情。
易中海嘴唇動了動,把話咽下去。
現在說什麼都不合適。
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說,也不要問。
要不然秦淮茹來一句,自己心拿錢怎麼辦?
“也許他們回來會出現一些事情,但不能否認,傻柱和他們才是一家人。”秦淮茹解釋。
賈張氏冷笑:“你如果真是這樣想的,太陽就算從西邊出來,也絕不可能。”
“婆婆!你也看到何老大的女人和婁曉娥的排場,我們攔得住嗎?腳在傻柱和雨水自己的身上,想去什麼地方,誰又有資格攔。”秦淮茹心裏煩躁,對著賈張氏說著。
事情為什麼會成為現在這個樣子。
還不是這個好婆婆的傑作。
“你是想讓何老大給傻柱負醫藥費?別忘了,傻柱身上的傷,本就是被何老大打的。”賈張氏提醒。
秦淮茹反問:“又怎麼樣?他們才是親兄弟。”
“現在最關心的是我們怎麼辦?”易中海終於忍不住插話,他可以對什麼事情都不管不顧,唯一顧忌的就是現在和未來的養老問題。
秦淮茹感覺到巨大的壓力:“出院吧!”
“不行,如果出現什麼後遺症、並發症怎麼辦?”賈張氏不假思索詢問。
易中海也警惕的看著。
他有種即將被拋棄的感覺。
“行!隻要你自己結賬就可以,反正我是沒錢了。”秦淮茹說著,隨後歎了口氣,齊聲就要離開。
沒錢?
她居然好意思說沒錢?
我可是在住院啊。
賈張氏懵了:“不!你不能這樣,秦淮茹!我是你婆婆,你怎麼可以丟下我。這錢你結也要結,不結更要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