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
現在如果還看不出來,他們唱的是什麼戲,自己就白活了。
他們這是想好了,就是打算對我進行車輪戰。
不過知道又能怎麼樣?
最後還不是沒有任何辦法。
“看您說的,這表示什麼?十足十的安全感。隻有給人安全的感覺,認為不會帶來危險,才會讓人下意思忽略。”何雨柱連忙說著,心裏卻浮現出複雜的情緒。
他已經不知道。
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其實我來的目的,你已經知道了,但這些隻是表象。要不你來聽我,給你慢慢分析分析,我們可以從遠古時期說起,比如說……”
“……”
“……”
閻埠貴對著何雨柱誇誇其談。
一邊回憶所學知識。
一邊口若懸河的引經據典。
從遠古時期說到現在。
“停停停,三大爺!我不是來上課的,您能不能長話短說。”耐著性子聽了一段時間,何雨柱的心情更加煩悶,實在忍不住對著閻埠貴說著。
閻埠貴愣了下,反思自己的說辭,好像沒有半點問題:“什麼上課?”
“您還是直奔主題吧。”何雨柱無語到極致。
閻埠貴想了想:“其實你不需要這麼糾結,送你幾個字,聽其言、觀其行,日久見人心。”
“需要我給你仔細分析下嗎?”
說完。
麵露得意的神色。
這句話何雨柱一下子就聽進去了:“您說,您說,我在這裏恭聽。”
“你現在的心情一定很亂,有對秦淮茹十幾年的情感,也有對秦淮茹十幾年的怨恨。每個人都是複雜的,不要聽說過什麼,而是要看他做過什麼。所以這就是聽其言,觀其行。”
“分開來看,就是聽她說話。”
“看他們怎麼說。”
“看他們怎麼做。”
“在比較迷茫的時候不要大大咧咧做任何決定,維係現狀用眼睛去觀察,用身體去感知。”
“我不是勸你一定回秦淮茹身邊。”
“雖然這次過來,是我們三個大爺的集體行動。”
“作為長輩。”
“還是希望你在迷茫階段保持現狀,去重新聆聽、觀察,最後在去下決斷。”
閻埠貴說著,話鋒一轉:“當然!這些話,你隻能默默的記在心裏。是我們兩個私底下說的,你可不要暴露出來。”
“回到秦淮茹的身邊,對你有什麼損失嗎?”
“沒有啊。”
“你看她怎麼說。”
“你看她怎麼做。”
“你看身邊的人怎麼說。”
“你看身邊的人怎麼做。”
“這才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聽著這些話,何雨柱的心徹底鬆動了。越想越感覺,說的很有道理:“三大爺說的對,我確實應該去好好了解一下身邊的人了。”
“這不就對了,你趕緊和我一起去醫院,看看秦淮茹的婆婆有沒有醒來。”閻埠貴喜滋滋的說著,其實是為易中海埋了一個大坑。
秦淮茹一家過的好不好。
和自己沒有關係。
和劉海中也沒有關係。
反倒和無兒無女的易中海有極大的關係。
他想要安享晚年,就必須時刻保持在傻柱麵前的樣子,維持秦淮茹和傻柱之間的情感。
別忘了。
把傻柱勸回去。
不代表事情已經全部解決。
棒梗一萬罰金。
棒梗被判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