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兩個轉身離開的女人,賈張氏還處於懵了的狀態,無往不利的撒潑遇到了終極挑戰。
似乎在這些人的麵前。
失效了。
剛聽到聲音走來的人,也感覺腦海中暈乎乎的,亂成一團。
法律製裁?
名譽權?
物資和精神的雙重損失。
這便是有錢人的世界嗎?賈張氏隻想撒個潑而已,結果就來了句法律的製裁,偏偏人家什麼話都不說,卻讓人有一種發自於內心的恐懼。
你和我講道理,我和你說故事,你和我說故事,我和你說法律,這種降維打擊,不是院子中的人能夠抵擋的。
“秦淮茹婆婆,要吃虧了。”
“吃什麼虧,別人現在又沒有追究他的責任,這有錢人可真會玩呀!”
“我算是看出來了,和老大媳婦不是好惹的,你沒看那架勢真是沒誰了。膩害啊,真的膩害啊。”
剛從外麵走來的許大茂,直愣愣的看著。腦袋裏麵暈乎乎的,感覺背脊骨都有一陣涼意。這段時間做的事情,可不是人家何老大讓我做的,而是私底下的行動一旦被得知,那麼極有可能會被針對。到時候這樣的手段用到自己的身上,現在都棒梗,極有可能就是自己的下場。
不!
甚至有可能更慘。
收手是不可能的。
射出去的箭。
也沒有回頭的道理。
難道回頭所有的事情都能一筆勾銷嗎?
更何況婁曉娥,是一個始終都無法解決的問題。她不可能忘記仇恨,也不可能丟掉報複自己的想法。現在之所以沒有行動,無非是全身心的想把傻柱追回來。
隻有讓自己足夠有錢才能自保,不奢求可以和和老大抗衡,但至少不至於現在這麼被動。
“看什麼看,你們看什麼看,這裏沒有什麼好看的。”在眾人的目光之下,賈張氏心裏火大。
一個個像看猴子一樣有什麼意思?
“秦淮茹婆婆要我說你還是認栽,算了吧。別和人家何老大一家做對,你們是討不了好的。人家無非不想搭理你們,要不然現在一定會更慘。”
“你這人怎麼不聽勸,我們過來還不是你喊的,現在又讓我們走是什麼道理?”
“真是晦氣呀!”
“……”
“……”
聲音一遍又一遍響起,讓賈張氏鬱悶到極致。聽聽聽聽他們說的是人話嗎?把他們喊過來怎麼了?難道看熱鬧也需要理由,現在沒有熱鬧看了,你們站在這裏,是在看我的熱鬧嗎?
越想心裏越煩。
越煩就越想。
火大的要死。
“我怎麼和何老大他們一家作對了,這明明是他們無理取鬧,我們都是被動的,你們到底有沒有弄清楚。”
“你們都沒有親身經曆過。”
“你們怎麼又知道在這些事情之中,我們的苦處。”
“親孫子進去,還讓人活不活啊。”
“……”
“……”
賈張氏嗷嗷叫。
正在堆雪人的三個孩子,迷茫的相互看了一眼,露出不解的目光:“姐姐誰是孫子呀?我怎麼有點聽不明白。”
“聽爸爸說,應該是那個叫棒梗的人是孫子吧!”何雪想了想,毫不在意的說著,繼續推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