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安、楊倩倩,婁曉娥的人遠遠的看著,既沒有過去,也沒有出口相幫,而是一副作壁上觀的模樣。

嚴格來說這件事情和何雨柱又有什麼關係?

首先何雨柱和秦淮茹兩人並沒有領結婚證,他們從法律層麵而言,不是一家人。

其次小當槐花和他也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拋開這一切。

無非隻是一個老鄰居而已。

犯不著為這些事情強出頭,可他既然已經做了,那就獨自承受。有些事情不去經曆一下,不去撞一個頭破血流。

他不可能回頭。

也絕不會回頭。

“倩倩、曉娥!把孩子們帶回家,有些事情還是不要讓他們看到為好。”何安對著旁邊的兩個女人說著。

她們點了點頭。

帶著何雪、何睿以及何曉三個孩子,往家的方向走去。聽著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把注意力重新放在前麵。

這一次如果再進去。

可沒有人會保他。

畢竟路是他自己走的。

又能怪誰。

……

“找到了,東西全部都在這裏。”一道聲音響起,劉光福和劉光天拽著賈張氏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手上以及包中,是兩條粗大的金項鏈以及一些值錢的東西。

這一幕所有人都驚呆了。

他們直愣愣的看著有種暈乎乎的感覺。

究竟怎麼了?

秦淮茹的婆婆,居然會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

“不、不可能……”何雨柱的手鬆開,他感覺整個世界都在天旋地轉。

一個健步跑向賈張氏的前麵,對著他大聲詢問:“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問你的女人、問秦淮茹,問她!我為什麼要這樣做。她這是想逼死我、逼死我……”賈張氏索性破罐子破摔大聲怒吼。

秦淮茹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婆婆……”

“住嘴!我不是你婆婆,我不是你婆婆,你才是我婆婆,這天底下有這麼當兒媳婦的人嗎?看著自己的婆婆即將死去,卻不願意伸出援手,我告訴你,如果我進去了,你也別想好過。我會天天詛咒你,詛咒你不得好死,詛咒你不得善終,詛咒你……”

“……”

“……”

賈張氏越說神情越激動。

身體也在不停顫抖著。

既然已經人贓俱獲他辨無可辨。

隻能被動的等待著。

“傻柱、秦淮茹這一下,你們還有沒有話說!”許大茂大聲詢問著,目光中帶著一絲絲殺意。

是你們主動送上門來的。

既然如此。

我就不客氣了。

“傻柱是一定會進去的!”他用手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對著秦淮茹說著,心裏要有多痛快就有多痛快。

停頓了下。

話鋒一轉:“但是你的婆婆,能不能進去就取決於你。就說這件事情,管還是不管?給我一句痛快話。”

“什麼叫做我一定會進去?”何雨柱心裏浮現出怒火。

許大茂看了一眼兩兄弟。

劉光福和劉光天兩人心領神會:“我們是誰?我們是資本家,你們敢偷許總的東西,能給個機會和解,已經恒不錯了。至於你!知道打的人是誰嗎?還真以為我們是以前的我們,什麼都不知道。打架這件事情是嚴厲禁止的,你至少要被拘留15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