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大點地方。

你確定能跑得掉嗎?

這個念頭剛落下,何雨柱便一個箭步追了過去,緊接著一拳揮舞過來。直接把他打的七葷八素,摔到地上。

“別、別打,你不是要證據嗎?可以!我給你,你若打我,你若敢打我一拳,我就一個字都不說。”眼見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許大茂終於服軟。

得到想要的結果,何雨柱收起來拳頭,用腳踹了他一下:“你要是早這樣說,不就什麼事都沒有。來吧!把證據拿出來。隻要你可以說服我,那麼這一頓打便免了。”

“其實證據很簡單,你回來這些天看到棒梗沒有?”許大茂對著何雨柱詢問,露出亢奮的神色。

很難想象一個被揍成熊貓眼的人,居然還會如此興奮。

若是說出去隻怕不會相信。

因為他想要看一場好戲。

被打的人不一定不爽。

打人的人也不一定就爽。

這種詭異而又複雜的心情,是兩人最真實的寫照。

“棒梗?他還沒有出來嗎?這麼算下來都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李主任那裏究竟是什麼狀況。”聽到這個名字,何雨柱的心沉到了穀底。

許大茂滿臉得意的說著:“反正秦淮茹的兒子沒有回來。”

“沒有回來!你是怎麼做事的?這件事情最開始,就是由你牽線搭橋。這個時候你居然來一句輕飄飄的沒回來,就把所有的事情推幹淨了?”何雨柱煩悶到極致,對著許大茂詢問。

冤有頭債有主。

他真以為自己能摘幹淨。

“傻柱!你這話說的可就不好聽了。”

許大茂皺起了眉頭,弄了半天,他想把這個盆子扣在我的頭上。很抱歉!沒有拿錢的鍋我不背。

至少明麵上沒有拿錢。

我就不可能背鍋。

而且當初之所以那樣。

無非就是為了避免這種麻煩:“如果認真的算起來,是你背著我單獨找的李主任。所以這個事情不管怎麼樣,你都算不到我的頭上,是你們算的太精細。”

“你……”

麵對許大茂的這句話。

何雨柱有一種語塞的感覺,因為他沒有辦法反駁,也無法反駁。

認真算下來。

其實這件事情也是一地雞毛。

心裏的怒火逐漸消退。

自知理虧的他隻能把臉色緩和了下來。

“你也知道,李主任是怎樣的性格。當年你的那個女人,又是怎樣的性格。為了一個饅頭,就能做出那樣的事情。更何況他的兒子,還在裏麵。”許大茂有一種掌控一切的感覺,他不停的添油加醋煽風點火。

不說這些還好。

一說這些何雨柱的心突然揪了起來。

露出煩悶的情緒。

難道他們之間真的發生過一些無法描述的事情?

如果真是這樣。

如果真把自己給綠了。

那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證據!我要證據,不需要你來推測。我要親眼所見,親眼看到。”何雨柱做著最後的掙紮,雖然心裏隱約已經傾向這便是事實,可他卻不想承認。

許大茂再次憐憫的看了一眼他:“想要證據也很簡單,你自己去搜集就可以了。我能告訴你的是,這幾天秦淮茹下班比較早。她做了什麼,我並不知道。起初還以為是回來和你相見,現在看來和想象中的,有一點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