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
秦京茹打來一盆熱水。
用毛巾心疼的敷著傷口。
“疼疼疼,你輕點,輕點……”
當熱毛巾觸碰到傷口的時候,許大茂疼的齜牙咧嘴,一把、把毛巾拿到手中:“走走走,做事情毛手毛腳的。”
“大茂、你能不能別趕我走。”秦京茹委屈極了,本來就心疼,又聽到這麼絕情的話。眼淚!不由得落了下來。
聽著這些話,許大茂更煩悶:“換熱水去!”
“好、我這就去換熱水。”秦京茹擦了擦眼淚,對著許大茂連忙說著,隨後轉身離開。
許大茂用熱毛巾擦了擦。
看著遠去的背影,在心裏稍微歎了口氣。
這媳婦什麼都好。
就是太笨了。
“大茂!我姐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
秦京茹端來一盆熱水,對著許大茂寬慰:“院子裏的人能賺錢,都是你的功勞。所以不要放在心上,也沒有必要放在心上。”
“行了、行了,你知道些什麼?你姐說的話,我不擔心才真有問題。”許大茂滿臉鬱悶的說著,哪壺不開提哪壺,誠心給我添堵?
秦京茹愣了下:“我姐和沙廠的領導很熟?”
“不熟,但他和李主任熟。”許大茂不假思索脫口而出,對於媳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秦京茹暈乎乎的看著:“李主任?什麼李主任?難道這個李主任,還能讓你做不了生意?”
“這麼說吧,秦淮茹和李主任有一腿,而李主任才是這個生意牽線搭橋的人。”許大茂滿臉煩躁的解釋,不過大不了魚死網破。真到了那一個地步,我就想辦法找他們的上級公司舉報。
秦京茹擔心了起來:“這……”
話音落下。
隨即反應過來:“我姐真把傻柱給綠了?”
“他如果不被綠,難道我會被傻柱一直打?這人就是嘴硬。”許大茂說著,最壞的結果都不怕,也該放手一搏了。
秦京茹更加擔憂了起來:“這可怎麼辦?”
“放心,餓不死的,生意能做就一起做,生意不能做就都不要做。這段時間我們主要精力放在秦淮茹的身上,就不信貓不偷腥。”說完狠狠把手中的毛巾,丟到熱水盆中。
秦京茹點了點頭。
默默為丈夫擰毛巾上的水。
……
房間中燈火通明。
小當、易中海以及秦淮茹聚在一起。
“我說了,這生意不做,反而是一件好事情。趁著現在一些東西還能變成錢,你們趕緊收手,現在還來得及。”滔滔不絕的聲音響起,何雨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
然而他們就和中了魔一樣。
不管怎麼說。
就是一根筋的想要在這件事情上吊死。
“不可能!生意一定可以做的,你放心。好不容易碰到這麼賺錢的事情,一定要想辦法,多賺一些。”秦淮茹寬慰,這段時間發生了多少事情?歸根結底還是因為自己的實力不夠強?
如果錢很多很多。
有錢有權有勢。
兒子就不可能進去。
婆婆也不可能進去。
“你們這些人怎麼說不聽?這是兔子的尾巴,他就真的長不了。”何雨柱不停說著,心裏略微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