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
何安帶著何雨柱,兩人站在外麵,由於這裏的隔音效果並不好,把裏麵的話一字不漏的聽在耳中。
站在這能感受到肆虐的風。
身體顫抖著。
槐花!
是槐花的聲音。
她經曆了什麼?她為什麼在哭泣?不是即將生孩子嗎?我為什麼聽不到高興的言語,聽不到笑聲聽不到應該出現的聲音。
“啪!”
耳光聲從房間內彌漫開來,清晰的呈現在何雨柱的耳邊,他驚呆了。誰在打人?又在打誰?不會是在打槐花吧?
目光看一下身邊的哥哥。
似乎想要找到一個答案。
然而就在此時門打開了。
“我說過,你們看什麼看!婆婆打兒媳天經地義,我不僅要打,還要狠狠的打。”中年婦女扯著嗓子大喊,她根本就沒有發現病房的外麵站著兩個人,其中有一個眼睛通紅。
“住手!”
憤怒到極致的聲音響起,如果不是腦海中還殘留著一絲理智,這個時候何雨柱已經衝了過去。
“傻……”
槐花愣住了,她努力辨認這道聲音。抬頭看過去,眼睛裏滿是淚水。嘴唇動了動,後麵的字卻非常艱難的說出了口:“爸……”
“什麼!他是你爸?”陳浩一下子就愣住了。
雖然槐花說的聲音很輕。
卻還是聽在了耳中。
抬起來的手臂,也被抓住。
中年婦女呆住了,想不到自己被抓了個正著。不過婆婆打媳婦天經地義,心裏毫無畏懼且底氣十足。
“打、打、打,打什麼打?我閨女即將臨盆,你們就是這麼當丈夫和婆婆的嗎?”何雨柱大聲說著,如果不是發生一連串的事情,讓他心裏的承受能力變得很強大,此刻早已打了起來。
“誤會!都是誤會,隻是因為剖腹產的手術費太貴,我們之間起了一點小小的爭執,生孩子是一件大事情,親家不來,很難拿定主意。”中年婦女不僅沒有羞愧,反而攀起了親。
隻要有錢一切都好說,就怕這個人是窮鬼。不過根據耗子的話,他們是四九城的居民。就算再窮,也是一個大富豪。
而且聽說他父母,是一個大型紮鋼廠的工人。在這年頭工人的地位,可比一般農民高了不少,預示著穩定且豐厚的收入以及完整的福利。
“其實我們也就是想問問,您是否買過這方麵的保險,如果買了好去報銷,進行剖腹產。”中年婦女耐心的解釋著。
陳浩早就已經懵了。
他呆呆的看著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
隱約有一點熟悉的感覺。
當年在上學的時候對槐花的情況了解的並不多,隻知道她有一個姐姐,一個媽媽。除此之外很多消息好像都沒有,被隱藏了一般。
要不然也不會發了瘋般不停追問,隻是槐花嘴硬,死都不說聯係方式,也不說以及具體情況,這才吃了如此之多的苦頭。
“我閨女是你們用來打的嗎?告訴你們!這事情沒完。”何雨柱大聲說著,死死壓住給他們幾拳的衝動。看著槐花挺著的大肚子,不由得沉默了起來。
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