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伊和夜笙在流光佩裏建立了深厚的友誼,尤其是在雲伊綠骷髏裏的小吃食吃的差不多的時候,二人真真上演了一場患難與共。
在黑咕隆咚的環境待的久了,用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
夜笙揉了揉肚子,朝雲伊伸出白皙潤透的手,手掌朝上,攤的扁平。
雲伊睨了夜笙一眼,不明白夜笙的意思,便問,“什麼?”
“好吃的啊,我餓了。”夜笙發現從前可以千百年不吃東西的她,現下竟是好上了雲伊那一口。
雲伊一聽,用意念打開綠骷髏,將裏麵的東西扒拉來,扒拉去,勉勉強強扒拉出一根胡蘿卜放在夜笙的青蔥玉手上。
夜笙一愣,隨即一臉嫌棄,“怎麼?糖丸不舍的了?”
雲伊一臉無辜,“沒有了。”
夜笙又是呆愣一陣,終是歎了口氣,接著又是一陣沉默不語,最後,她似下定決心般將兩隻拳頭對在一起,將雲伊深深的望著。
雲伊恰巧對上夜笙的眼神,頓時心裏發毛,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幹什麼?”雲伊強裝鎮定,將泰山在前不亂,疾雷破柱不驚的精神貫徹到底。
“想不想出去?”夜笙問。
雲伊點點頭。
“出去之後,這糖球能不能多做點?”
雲伊點點頭。
“做的多了,能不能多給我點。”
雲伊又是點點頭。
夜笙甜美一笑,抓起雲伊就將她按趴在地上,對著雲伊的蝴蝶骨就要攻擊。“那來吧!”
雲伊驚得一駭,連忙扭身,抓住了夜笙的手腕,“你要謀殺?”
夜笙卻是沒打算放棄,依舊和雲伊叫著勁,“流光佩是用就蒼山之巔的流光石做的。普通的流光石大約也隻有美觀作用,但是顏蒼這一顆卻是子玨和鳳蚗用他們的血和靈力做的,並且,當年他們還為此佩下了一道符咒,隻有他們兩個的後人能夠開啟它。”
“你怎麼會知道?”這件事聽起來就像是子玨和鳳蚗的辛秘。
“我怎麼會知道?”夜笙重複一遍雲伊的問題,隨即就陷入了沉默。
當年初代冥王為了讓冥界能夠修靈,查閱,挖掘了很多上古修靈的方法,以及翼龍一族的許多特點,後來夜笙與初代冥王朝夕相處,閑暇時,初代冥王總會將這些事情當故事講給夜笙聽。
說來也奇怪,這些雜七雜八的故事,夜笙也記得清。
夜笙從思緒中回過神,嗔了雲伊一眼,“我愛你大兩萬多歲,你說我怎麼知道的。好了,趕緊幹正事吧!”
說著夜笙又要拍雲伊的後背。
雲伊往前一竄,躲過了夜笙的魔爪,“你不會覺得我是子玨和鳳蚗的後人,能從裏麵將這流光佩打開吧?”
夜笙上前又要抓雲伊,“試試總沒錯的,沒有糖球了,難道還要在這裏無聊的等死?那豈不是太煎熬了,死馬當活馬醫,總比坐以待斃強。”
夜笙一邊碎碎念,一邊抓滑不留手的雲伊。
“誒,你躲什麼啊?不想出去了?”
夜笙沒太認真,雲伊尚且能躲幾招,“我就是想問問你想怎麼讓我從這裏麵打破流光佩?”
“自然是激發你的翼龍深靈。”
“如何激發?”
“你不說每當你快要被打死的時候,都能變回原型嗎?”
“那你是想將我打死嘍?”
“雲伊同誌,請注意措辭,是快要打死。”
“這力度你能控製的精準?”
夜笙嘴巴頓了頓,手上腳上沒歇著,攆著雲伊往她身上咋玻璃球。
“差不多吧。”
“差不多是幾成啊?”
“你怎麼那麼墨跡呢,不試試怎麼知道幾成?”
“……”
又追了兩圈,雲伊忽然不動了,夜笙一個玻璃球砸過來,實實成成的砸在雲伊的後背上。
雲伊誒呦一聲。
夜笙一樂,又想砸第二下。
雲伊連忙擺手,“停停停,我還有其他辦法能讓我現原形!”
夜笙連忙收了手,臉上寫滿不相信,少忽悠六個字,問,“你還能有什麼方法?”
雲伊挪步上前,將夜笙舉起來,還不打算放下的手按了下去,這才神情戒備的走到一邊坐下,伸手在綠骷髏裏翻了又翻,終於拿出一快烏龜殼,寶貝兒似的拖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