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外麵鬧得是沸沸揚揚,滿哪都能看到官兵抓人,這民風淳樸的山溝,是也是人心慌慌,人人自危,生怕自己有一點的咳嗽聲,都會被官兵抓走。
何家一早,幾人吃過飯後,何叔又要到田間去,而小胖要讀書,何奶奶則是在院子裏摘野菜,何嬸將碗筷收拾好後,便進到屋裏去做活,看似還像以前一樣的生活,可是牧思冉知道,她們大人的心裏也都很不安,尤其是她,總是有種不好的預感,“自古民間若是遇到瘟疫,沒蔓延開還好,若是官兵都已經搜尋到這麼往裏了,那就隻能說瘟疫沒有控製住,那官員為了給皇上一個交代,一個是治好所有得瘟疫的百姓,在一個,那就有可能是屠村了,將所有的人都燒死。”牧思冉在心中科普著古代的知識,但是她不知這裏是不是像,自己在的那個時代一樣,也用同樣的辦法。
這時隻聽有人喊道“不要抓我,我沒得瘟疫,我就是普通的感冒,你們怎麼能胡亂的抓人,快放開我,快放開!”
後麵一老婦追趕過來,邊哭邊喊道“兒啊,我的兒啊,你們怎麼能胡亂的抓人啊,我兒沒得瘟疫,你們快將他放開!”
隻見那老婦已經追上前來,然後一把抓住那官兵的手臂,不停的掰著他的手,而那官兵起先還好聲說道“隻是帶回去救治,又不是不放回來了。”可那老婦不聽,還是讓那官兵鬆開自己的兒子,最後官兵氣急,手臂使勁一慫,那老婦便摔倒在地,而眾官兵不再理會老婦,用力拉著那漢子,就離開了。
牧思冉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也知道那漢子是回不來了,因為被抓走的人,至今還沒有一個回來的,而何奶奶歎口氣道“這世道隻有有錢有勢的才是大爺,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在他們當官的人眼中,一條命又算的了什麼。”
而聽到聲音的何嬸也從房中走了出來,看見那老婦被人攙扶起來,哭哭啼啼的往家中走去,也不禁歎口氣道“看來事情越鬧越大了,這瘟疫也擴散了,真不知到什麼時候是個頭,但願這大夫趕快找到解決的辦法,不然到時,估計所有人都得遭殃。”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而那瘟疫也一直在蔓延;
這天何叔匆匆忙忙的回到家中,然後道“據說外麵已經將我們鳳青山隔離開來了,瘟疫一直沒控製住,所以隻進不許出,我們看看還是到山上去躲一躲吧,在這裏太不安全了,但要是走,我們也隻能一天走一個,或者晚間走,不然目標太大,明日我就先去山上找地方,然後你們在家中,將東西收拾收拾,待我找好地方,咱們便動身。”
何嬸與何奶奶聽了忙點點頭道“好,我們晚間沒事,就收拾東西,白天聲響大,被人瞧見了可不好。”
何叔道“好,那趕快吃吧,吃完小胖也來幫忙。”
一家人匆匆吃過晚飯,就開始他們的逃亡計劃,何嬸先是將衣服都收拾好了,還有一些現在用不上的,其餘每天必須用的,暫時還都放在明麵上,而小胖也將自己的衣物收拾好,還有他那一堆的書,都已經用布包好了,牧思冉的東西不多,所以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這樣,一家人分工行動,收拾的也算快些。
第二天一早,何叔扛著鋤頭出門了,看似又要去田地,隻是,隻有何家人才知道,何叔這是上山了,一連幾天,何叔都往山上跑,而且已經找好了藏身的地方,一家人就等何叔將那裏蓋出個,容身的小屋,就要搬去那裏住了,眼見著一家人就要從這離開了,結果官兵又蒙著臉,進到鳳青山中來巡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