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思冉每天還是做著自己的任務,隻是比以前還要快的,就將水打滿了,於是便開始去練習法術,最開始還沒人注意,但是時間一久,自然就會有人注意到,而她也就此被人盯上了;
隻是畢竟都是修士,對目光直覺都及其敏感,所以那人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她,隻是這裏的人盯上一個人,自然不是為了抓把柄,然後好稟告上級,而是為了殺人奪寶,所以現在牧思冉還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每天還是悠閑地過著自己的日子。
“誒?怎麼感覺有人跟著我呢,真是奇怪。”牧思冉喃喃道,但是並沒有發現什麼人,最主要的是她的閱曆不夠,若要是前世是殺手,那她現在一定不會在感到奇怪後,就轉身走了,毫無防備。
那人見她走了,便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的做任務的地方,決定慢慢的跟蹤,定不能打草驚蛇;
牧思冉每天都覺得有人跟著自己,但是卻沒有發現什麼不對,但這也讓她有了提防,現如今隻是假裝自己不知,等那人慢慢的露出馬腳,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了,那跟著自己的人突然不跟著自己了,這讓牧思冉很納悶,但是也樂得輕鬆,省的每天繞一大圈就為了甩掉尾巴。
自從那人不跟著自己了,牧思冉又開始了自己規律的生活,每天練習著法術,晚間打坐修煉,隻是冥霜從那次走後,就在沒來過,牧思冉有些擔心他出事,但是也沒有衝動的去找他。
第二天當清靈聲響起,牧思冉便走出房門,做著自己的任務,突然她感覺到有人正不善的看著自己,她便假裝抬頭隨意的四處看看,擦著臉上那根本沒有的汗水,但是卻沒發現是誰看自己,於是牧思冉便提起通繼續去打水。
“到底是誰在一直盯著我呢,這種感覺真是讓人討厭,就像被毒蛇盯上了一般,總是得提防著,就怕哪天突然咬自己一口,看來我得想想辦法,將那人引出來,不然我就要每天提防著有人會殺我,那殺氣裏的如此遠,我也能感覺到,隻是我又未得罪人,怎麼會被盯上的,那人也真是奇怪,我一小孩,他也不放過。”牧思冉邊向著河邊走去,邊叨叨個不停。
時間就在不經意間流逝,牧思冉也眼看就到十歲了,而每天除了有個讓自己抓狂的眼睛一直盯著自己外,其餘的到是頗為順心,而牧思冉其實可以抓出那盯著自己的人,隻是她不知道,將那人抓出來後,自己要怎麼樣,總不能人家盯著你,你就將人家揍一頓吧。
隻能說牧思冉的心,還是未融到這異世中來,人家那是盯著她嗎,人家那是要殺她,可是她卻想息事寧人,簡直死一百遍都不冤。
隻是她不去找那人的麻煩,那人就會放過她嗎,自然不會,於是就在這天,牧思冉起來後,去做自己的任務,一切都像往常一樣,就在她做完任務後,打算找處地方練習法術,這時,那跟著她的人又出現了,牧思冉很無奈,但是也不想現在就與那人撕破臉,就這樣,那人跟了她半晌,牧思冉總算是忍不住了,與是停下腳步道“這位道友,你已經跟了我幾個月了,能不能現身,有什麼話直說,你這樣不累,我還嫌累呢。”
這時後麵的草叢中走出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那人冷漠的看著牧思冉,然後道“道友既然早就發現了我在跟著你,為何不早些就說出,非要等到現在,莫非怕那法寶被人發現,所以打算走遠點在動手?”
牧思冉心中一驚,“眼前這人怎麼知道自己身上有法寶的?”於是故作冷靜的道“這位道友,你說的法寶是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哈哈哈哈,到如今,你我打開天窗說亮話,你身上若是沒有法寶,怎會那麼快便將那麼大的缸裝滿水,所以你狡辯也無用,今日那法寶我是要定了,若是不交出來,可別怪我心狠手辣,連你這小孩子都殺。”
牧思冉又是一驚,心道“這人要殺自己?”突然這讓她想起了在現代,那殺手不管她是否無辜,就毫不在意的將自己殺死,那是人命啊,他們當成是什麼,說殺就殺,這一刻,牧思冉才意識到,“自己就算不願殺人,也要看別人是否會放過自己,難道自己還要像前世一樣任人宰割嗎,不,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