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啼鳴響起在死寂的天空。
成排飛鳥從鼬的眼中掠過。
他佇立在人流如織卻又死氣沉沉的長街上。
麵孔緊繃。
之前與蝴蝶忍進行交流的是他的一個分身。
在天明的一瞬間。
鼬就動身出發了。
雖說一夜未眠。
可狀態依舊良好。
在木葉。
作為忍者。
接連幾夜不眠不休的行動都是存在的。
眼下的勞碌自然也不在話下。
再往前些。
一處拐角。
聳立著一棟拔地而起的高樓。
說不上奢靡堂皇。
可與周遭低矮頹倒的房屋對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
鼬踩上大理石階梯。
階梯盡頭是紅木鑄就的大門。
白色立柱旁站著兩名人高馬大的護衛。
目及鼬的身影後。
他們當即皺起了眉。
“小鬼頭!這地方不是你該來的!趕緊滾!”
厲聲的嗬斥。
全然沒有半點顧忌自己的身份。
不過想來也是。
身為知事的鬆山野都已經墮身為鬼了。
還能指望兩個看門的有什麼覺悟嘛。
鼬充耳不聞。
繼續上前。
他沒打算潛入。
也不打算和這些家夥浪費時間。
踩上最後一節階梯後。
護衛摩拳擦掌而來。
嘴裏說著些粗俗不堪的話。
對此。
鼬的回應是兩記掌刀。
推開大門。
輕車熟路的繼續前進。
身後人高馬大的護衛如泄氣的皮球般倒下。
有一個倒黴的。
滾下四五節階梯。
摔了個狗啃泥。
大樓內。
井然有序。
幾乎所有政府要員都無所事事。
閑情雅致的栽花種草。
一副有說有笑的模樣。
鼬冷冷的看著。
分身共享而來的記憶裏。
隧道中。
泉下鎮的青壯年們個個麵如死灰。
天堂與地獄。
在這泉下鎮隻有一街之隔。
沒有人注意亦或者說沒人去關心一個孩子的突然出現。
鼬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在政府大樓中肆意行走著。
旋梯盡頭。
大樓頂部。
剛踩上廊道的那一刻。
立馬就有幾個護衛圍了上來。
凶神惡煞的臉孔放射著咄咄逼人的銳光。
隨後一些居高臨下不屑一顧的話。
簡單點說。
就是讓鼬這個不知死活的小鬼趕緊滾出此地。
鼬自然不會照做。
全程一言不發。
隨後如幽靈般收割眾人。
折斷一人的臂骨。
踢斷一人的腿骨
幾記掌刀。
一起送入黑暗之中。
隻餘一人立於原地。
眼底灰暗惶恐不安。
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
那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男孩如碾死一隻螞蟻那樣眨眼就將四人統統擊昏在地。
他知道。
若不是這怪物手下留情。
他們早就死了。
他瞳孔顫抖著望著那十一二歲的男孩。
身形搖搖欲墜。
“鬆山野呢?”鼬留下一人自然是有用處的。
而問話這種事情。
隻有在對方徹底恐懼你時才能事半功倍。
在忍界。
拷問敵國忍者可不是跟你拉家常嘮嗑。
淪為戰俘的人沒有任何人權尊嚴。
可以施以任何至痛至暴。
“鬆山野...知事...”護衛呼吸有些急促。
被恐懼填滿的腦海高速運轉著。
“知事他..”
“從昨天離開後就再也沒回來過了。”
“他平時在哪辦公?”鼬冷冷的追問。
“就這條長廊的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