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這個國家醫術界都算得上是有話語權的大腕了,什麼時候輪得到這麼個小鬼頭來指手畫腳了。
“小鬼,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把上野政要交給你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醫生們你一言我一語。
連帶著護衛們都開始發聲。
“是啊!”
“千萬不能交給這家夥,這個家夥身分不明,說不定就是進步黨派來的間諜,畢竟剛才在上野政要病房內的就他們四個家夥, 眼下三人都中毒昏迷,隻剩這個家夥安然無事,其中一定是有著什麼貓膩!!”
齋藤廣也思緒複雜。
他看著這一切。
搖擺不定。
鼬沒時間再和這些家夥耗下去了。
時不我待。
既然和這些家夥講不通的話,那就隻能用拳頭這個硬道理了,先把這些家夥挨個放倒再說。
他緩緩地站起身來。
一眾護衛立刻警覺起來。
“你想做什麼?!”
“不要輕舉妄動!”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否則我們要動手了!”
護衛們步步緊逼,手中緊緊抓著槍械。
鼬冷冷的看著。
這幫烏合之眾想要威脅他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就算是這個國家的軍隊全副武裝在眼前, 鼬也不屑一顧。
既然言語是無力的,那就隻有運用鐵拳這個真理。
他緊繃著身體。
剛欲動手之時。
齋藤廣也發話了。
“就聽影先生的。”
所有人都怔住了。
包括鼬本人。
他很詫異自己才與對方接觸不久, 齋藤廣也就能如此放心地將黨派的命脈上野羌尋交到自己手上。
“齋藤先生, 這樣的事情就算有你同意也是不行的,上野政要是為民和黨的領袖,是為民黨的真正核心所在,不能因為你的一句言語就這樣交給這麼一個不知身份路數危險與否的家夥。”
“我可以用我齋藤的姓氏的擔保,賭上的我的政治生涯。”齋藤廣也斬釘截鐵地說道。
“出了任何事情都算在我的頭上。”
一眾護衛再沒有言語。
齋藤廣也是上野羌尋的唯一門生,一定是被當作接班人來培養的,而且他的父親在政黨內也是有著極高的話語權的,加之已經為政黨做出了如此大的犧牲,身為獨子的他既然都這麼說了,那麼作為無名之輩的他們自然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既然大家沒有話說那這件事情就這樣決定了。”
“大家都不要再輕舉妄動了。”
“影先生是上野老師邀請而來的貴賓,銀座講話上也是影先生一直在保護著上野老師,他不可能是什麼間諜,眼下的情況雖然很混亂,可我選擇相信影先生。”
“你們都暫時退下吧。”
齋藤廣也說道。
繼而回身看向鼬。
“影先生,不管發生了什麼,你的解決方案如何,咱們還是盡快動身吧。”
齋藤廣也雖然完全不知所以然, 可一番僵持之下依舊是選擇了相信鼬。
“謝謝你。”鼬點了點頭。
對於齋藤廣也這沒來由的信任它還是很意外的,不過眼下也沒時間再耗費在這種事情上了。
沒再言語。
隨後迅速帶著幾人迅速動身,前往珠世所在的方向。
目送著二人離去後。
護衛的頭頭來到了一個房間,旋動電話,將話筒按在了耳旁。
“出事了。”
......
與此同時。
東京千代田區。
鈴木雄抓著話筒一陣失神。
望著窗外漆黑如墨的世界,他凝固的臉龐漸漸浮現出幾抹笑容。
......
一路上齋藤廣也也算是打聽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穿越長路。
繼而是逼仄小巷。
飄搖的細雨裏。
齋藤廣也背著上野羌尋氣喘籲籲的向前跋涉著。
隨著路途的延伸。
四下的景色愈發荒涼寂寥。
到最後。
完全就是荒無人煙。
眼下所處的巷道一眼望去根本就是一個死胡同。
他看向步伐矯健的鼬,問道。
“影先生,你是不是搞錯地方了,這裏不是死胡同嗎?”
“沒有,到時你自然就知道了。”
“快走吧。”
“哦哦。”齋藤廣也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