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居一郎一人的存在就足以影響顛覆整個政黨的前程。
可現如今。
他竟是死去了!
兩大政黨現而今都是心急如焚,焦頭爛額看著滿地的狼藉,根本就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他們都陷入了絕望之中,對於接下來將要到來的換屆難以抱任何希望,看不到任何光亮。
當然對於彼此的情況他們都是無從知曉的。
畢竟如此嚴重如此影響惡劣的事情,他們是無論如何都會封鎖起來的,也因此會做到絕對的密不透風。
而在這屬於政界的暗流洶湧, 屬於政界的爭鋒相對之後還隱藏著更為隱秘的密謀,更為影響深遠的事件。
也就是關乎於誌村團藏的存在。
這個曾經在木葉暗部作為陰影麵的主宰者,作為黑暗的統帥者的誌村團藏。
他站在這政界的背後,不知在運謀著什麼驚天密謀。
而他的存在比之於兩大政黨的爭鋒要影響深遠的不知多少。
因為在這個普通人盛行的世界,他的存在簡直就如同天頂降落的神明一般。
對於這些普通人來說,可以生殺予奪,可以任意的處置他們。
毫不誇張的說。
隻要誌村團藏他願意, 他完全可以自己來當這個領袖。
這些螻蟻一般的家夥,在他的眼裏根本就沒有任何可怕之處。
在他的眼中就算來上成千上萬,也不過摧灰之間便可以傾覆的事情。
隻要他願意,他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克服一切障礙,登上這個世界製高點,成為真正意義上的領袖,不用受到任何束縛,不用任何規則的製約。
而誌村團藏他這樣的情況也是齋藤廣也現現而今所畢生奮力追求的目標。
他渴望有一天能夠憑借著自己的力量在這個世界站穩腳跟再上的存在,受到萬民景仰,不再受到規則條約的束縛,可以肆意妄為,將自己的意誌擴張到整個世界。
但誌村團藏並沒有這樣做。
而是在背後創建了根組織紮根於這個國家之中調查的種種隱秘之事。
同時也對現而今的執政黨進步黨進行了掌控。
將中居一郎乃至鈴木雄都視為傀儡,替他掌控著這個國家。
誌村團藏的行為。
鼬是可以理解的,他明白團藏這樣做的目的。
身為暗部領袖的他,曾經木葉黑暗陰影麵的主宰,他自然是不會隨意拋頭露麵的,他就是一條毒蛇,一條隱匿在暗處的毒蛇,觀察這一切, 隨時都準備呼嘯而出, 鏟除一切對他具有威脅的存在。
他之所以創建根組織,也是想將自己深紮在這個國家當中。
成為秘密,成為隱秘的在這個國家悄然無聲。
但他誌不在此地。
作為木葉的二把手,有著極高權力的他,自然不可能將眼界局限於這凡人肆意的世界當中。
對於他來說麵對這些凡人就如同一些螻蟻罷了。
他是斷然不可能對這些螻蟻生出其他的情緒的。
他之所以會紮根在這個世界當中,繼續著他的行動也不過是在對付著如鼬一般同樣來到這個世界的忍界來客。
掌控政府自己稱王,誌村團藏是不屑於去做的。
讓他去統治這麼一群螻蟻,簡直就是天大的笑話。
誌村團藏有著極大的野心,可他的野心斷然不可能局限在這凡人的世界當中。
他的野心是有朝一日能夠統一忍界。
以木葉之名將整個忍界都盡皆征服。
歸服在木葉之下成為木葉的附庸。
這才是誌村團藏最為向往的高光時刻。
他無數次都想著有朝一日能夠將整個忍界都歸於木葉之下,讓木葉成為忍界實至名歸的統治者。
而他的存在即是一切黑暗的源頭,一切動亂的源頭。
在木葉。
誌村團藏是如此。
在這個平凡人肆意的世界當中更是如此。
他的存在就像是來自無底深淵之中一般。
它的存在即是地獄,他向著四下的一切散發的黑暗以及血與火。
他帶來混亂帶來混沌,將這個世界拖拽著陷入深不見底的泥潭與深淵當中。
現如今東京兩大政黨進步黨與為民黨之間發生的事情與誌村團藏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