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政客都必須動起來,上上下下盡皆是忙得如火如荼。
而他們在行進途中也是注意到了一層發生的事情,成片政客聚集在一起很難不被他們吸引目光。
而在他們的觀察之中也是注意到了那個小屁孩。
至於一層之外的光景,他們並沒有注意到。
那個是他們的視野盲區,如果他們注意到戶外齊齊刷刷倒下了一片護衛之後,定然也需要大驚失色,惶恐不安的。
這是人本能的情緒, 油然而生的,不為任何東西左右,更別提是在現而今這個關節點上,大家都知道進步黨現而今的處境,風雨飄搖。
總之麵臨著巨大的災禍,一個不順就有可能跌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在發現第一名政要, 也算是他們的老熟人倒下之後, 他們的神色先是一變有些驚愕。
但也並沒有往壞的方向聯想,他們以為可能是工作過於勞累,過於疲憊而昏倒了。
過去這樣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
在首相官邸之內總有新進的政客會受到極大的委托,會忙得不可開交,通宵達旦,如此勞累的情況下,今年累月下來,自然會導致一些不好的事情發生。
也就是過勞昏迷等等,甚至有猝死的現象。
這樣的事情早就是見怪不怪了,對於一人的昏倒,他們隻是有些驚愕,有些惋惜罷了。
而也正當他們想要離去,不再去觀看一層發生的事情時。
另外一幕更為震撼的畫麵映入了他們的眼中。
也就是在第一位政要倒下的三息之後,所有政要都是齊刷刷的倒下,如同觸電一般如同被拖拽進了深淵,拖拽進了夢魘之中一般。
如此詭異的現象,自然不可能再用過勞昏死,猝死這樣的情況來進行解釋了。
再怎樣也不可能同一時間一大片人齊刷刷的倒下吧。
這樣的事情簡直就不可能,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一件事情可能是偶然, 但是一百件一千件呢?
那多半就是必然,多半就是有人在從中作梗吧。
這樣的事情這樣的理論,這些政客們自然是無比清楚的。
一切事情背後都有著它自己的緣由,而大量發生必然是有人在其從中作梗。
他們作為政客無比清楚這個道理,眼下自然是有人在從中作梗才導致現如今發生的一切。
可究竟是誰呢?
結合眼下發生的一切,答案顯而易見。
所有的政客都齊刷刷的倒下了,一樓廳堂唯一還立著的身影,那就是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屁孩。
可這樣的結論又是一次刷新著所有政客們的認知。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屁孩看起來人畜無害的。
不。
也說不上是人畜無害吧,至少那個家夥的神色看起來十分的古怪,完全不像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透著一股森冷透著一股凜冽。
可就算如此。
對方說到底也隻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能夠翻起什麼風浪呢?
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恐怕都是無比的淺顯無比的可笑的。
這樣的家夥根本就無法引起任何人的重視,更不會讓人把眼下發生的事情聯想到他的頭上去。
哪怕如今已經出現這種情況,在場唯一還算有意識的人就隻有他一個,那也同樣無法讓政客們在短時間內接受這樣的現實,無法認可現而今發生的一切。
他們依舊是抱著猜想去猜想,是否存在著另外一個人在其中做梗。
不然的話,這麼個小屁孩怎麼可能做成現如今的事情?
一眾政客盡皆無法將罪魁禍首聯想到那唯一立著的十一二歲的稚嫩孩童身上去。
政客們議論紛紛, 腦中思緒萬千。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不知道將麵臨的情況是果等的嚴峻。
鼬沒有再浪費時間, 再處理完一層政要之後,便朝著更高的樓層而去,他邁開步子,繼續向上。
而他的身影也是很快將移動政客的目光給吸引了過來。
這個十一二歲的孩子,在這麼個關節點上,在官邸之內亂竄,這樣的行為是無法容忍的。
無論對方是哪名政客的孩子,享受的何等的權利,都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胡作非為。
政客們立刻就流動起來,要製止鼬的步伐。
鼬自然也是沒有客氣,對於這些家夥他沒有必要再浪費時間和他們多費口舌,隻不過是徒費力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