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都沒有將自己的關注點放在齋藤廣也的身上, 這樣的情況他們經曆的實在是太多了,見怪不怪也就會變得麻木不仁。
實驗人員你一言我一語的交談著,而交談的關注點都是彼此生活之間的一些瑣事。
而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一名實驗人員突然提出了一個競猜,而這個競猜的內容也是無比的荒誕不羈。
是關於眼下這名實驗體能否存活過第一階段的競猜。
這些實驗人員竟然都已經無聊到了拿實驗體來進行競猜。
由此可見。
他們對於這項工作已經是何等的麻木不仁。
一條鮮活的生命到了他們嘴中,隻不過是一個用於競猜的問題罷了。
而幾名實驗人員也並沒有進行任何反駁,也並沒有任何人搖頭否定這個提議。
可以見得,在這之前他們也進行了不少次同樣的競猜。
而他們很快就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
五個人不看好實驗體能夠存活下去,隻有一人看好他能夠活過第一階段。
這樣的猜測比例也是很正常的。
因為這幾位實驗人員都是對實驗極為了解的存在。
他們也是先後參加了幾百起試驗,他們的實驗團隊分為很幾批。
每一批都會負責幾百次試驗,而在他們參與的這幾百次實驗之中,能夠存活過第一階段的人少之又少,甚至連10%的比例都沒有達到。
而20%的比例則是所有實驗團隊的總和才得到的答案。
所以猜他無法堅持活過第一階段,永遠都是概率最為龐大的,也是最具獲勝可能的答案。
他們無比清楚。
但依然會有人選擇那20%,人們總是這樣會帶有挑戰性的去回答一些問題。
在進行完競猜之後技能一眾實驗人員又是開始了百無聊賴的談論,一些生活瑣事,一些家常便飯。
差不多過了一個小時之後。
一名實驗人員拿出一遝專門記錄實驗日誌的紙張出來。
它被夾在一塊木板上,上麵用公正的筆跡工工整整的記載了許多相關的實驗。
而在現而今,他們這個團隊的實驗日誌裏,齋藤廣也上一位的實驗體,實驗情況是沒有存活過第一階段。
他們實驗人員對於實驗的記錄是有著嚴格的要求的。
在第一階段被要求必須每一個小時對實驗體進行監測,如果實驗體已經死亡,就必須記載在案。
拿起記錄板之後,實驗人員開始觀察起齋藤廣也。
他們走進實驗體之後,開始檢測起他的生命體征,呼吸脈搏心跳包括體溫。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就對這些最基本的生命體征進行完了觀察。
有些紊亂,不過好在都還存在。
也就是說齋藤廣也還沒有死去。
現而今他的生命依舊活躍著,而植入他胸膛之內的柱間細胞,此刻也是擴張到了一定的比例,有1/3人臉的大小了。
實驗數據記錄人員輕車熟路的對第一次實驗數據進行觀察之後,便將木板放下,繼續和其他幾名實驗人員開始聊起天來。
時間就這樣分秒流逝。
期間作為實驗體的齋藤廣也也是在柱間細胞對生命精華的吞噬之下,開始有了異常反應,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製的顫抖起來,到最後連帶的整個手術台都在顫抖。
如此劇烈的顫抖一定是身體經曆了巨大的變化,不過好在幾名實驗人員已經有了充足的經驗與準備。
早在實驗開始之前,他們就已經用皮繩將實驗體徹底死死的捆綁在了手術台之上,以防止在實驗期間有什麼異變突生。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
在關於柱間細胞的第一次開展中,由於他們缺乏實驗經驗,就已經導致了許多意外情況的發生。
第一次進行的柱間細胞實驗是所有實驗團隊一起觀摩的。
當時是一名男性,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柱間細胞的植入之後,實驗體在柱間細胞對生命精華的強烈吞噬之下,出現了巨大的排斥以及本能反應。
哪怕意識已經徹底陷入虛無,但他的身體依舊是本能的求生,劇烈的顫抖起來。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實驗剃也是自然的從手術台上跌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