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良好不會無緣無故扯山寨香水的事情，他這是在給陳默提前警醒，如果有一天，刹那人間能做到香奈兒那種高度，必然要對山寨做好心理準備。
隻不過，這一天呈久遠。
香奈兒全球日銷售高達三萬瓶，刹那人間才多少，區區一百瓶，這之間的距離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追上的。
與王良好又閑聊了一會兒，陳默準備留對方吃飯，不過卻被收花事物繁忙拒絕了。
生意不好做，但總得做，熬過去就好了。
送走王良好，陳默轉身回到展示廳，卻發現兩個女孩的眼神不太正常。
“有話就說。”
洛小甜眨了眨眼睛，問：“每賣出去一瓶，我們就有兩塊的提成，不管經銷商還是網上店鋪的顧客？”
陳默點頭：“那你們以為呢？”
洛小甜好似鬆了口氣，道：“我以為隻有網上店鋪的顧客。”
因為經銷商的售後與網上店鋪的售後不同，為保證經銷商利益，她們在做售後時，也隻是詢問顧客的感受，並不會告知每月可以從公司直接預訂香水，所以她便覺得經銷商賣出去的，沒有提成，卻沒有想到連這個都有。
陳默沒好氣道：“就網上那十幾瓶的提成，你能看上？”
洛小甜不以為然：“蚊子腿也是肉嘛！”
“認真工作吧！”陳默說完一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繼續做題。
櫃台後的兩女相視一眼，眼睛裏全是人民幣的符號。
洛小甜心裏想著：一天就有二百塊的提成，一個月就是六千，如果以後公司的產量繼續提升，那提成豈不是更多，刹那人間，這名字誰取的啊，真不錯！
苗依依則想：六千的提成，三萬底薪，這衣服沒白…。
中午時候，黎雅在網上簽訂了合同。
張總是下午三點簽的，阿巴下落不明。
原本以為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下午六點，一輛蓉A牌照的五菱SUV開來，車門打開，下來三人，二男一女，其中一個年輕較輕的男人，穿著警服。
洛小甜見狀，神色有些忐忑的看向苗依依，小聲嘀咕道：“什麼情況，我們老板犯什麼事情了？”
苗依依搖頭，表示她也不清楚。
三人徑直走到正在專心做考試題的陳默跟前，年長者問道：“有那麼專注嗎，我們來了，居然不出門迎接？”
陳默頭也不抬：“聞著味道了。”
秦素素此時的心境有些複雜，看到櫃台前的兩個漂亮女孩，她很想拔腿就走。
現在又聽到陳默冷飄飄說了一句，頓時有些氣炸，好在理智壓過憤怒的情緒，她直接坐到陳默身邊，距離很近。
這隨意的坐在陳默身邊，是認真的嗎？
洛小甜感覺到身體裏有種東西碎裂了。
苗依依倒是鬆了口氣，看樣子刑警和陳默很熟悉，應該是好事。
“什麼時間下班？”方毅上下左右打量一番展示廳的裝飾後，直言問道。
“六點半。”陳默做完最後一道題，模擬駕考分數出爐，88分，隻差兩分就過了。
“準備買車呢？”秦素素略感得意，從她進屋到現在的短暫觀察，櫃台後的兩個漂亮女孩隻是公司的普通員工。
“嗯，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陳默放下手機，問道。
“霸道不錯。”側寫大師方毅說道。
張隊則看了看展示廳門外的土路，慢悠悠說道：“第一次買車，建議買個練手車，不過以你這地方的路況，我覺得五菱神車不錯，還可以送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