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地後區,修煉場。
駐地修煉場坐落於後區,周圍壘砌著十餘米的木牆,木牆上設有環形觀眾席,場中則飼養著圍獵而來的妖獸,如一處鬥獸場般。
場中飼養三頭紫毛狽,它們體長兩米有餘,正懶洋洋的趴在地上。
而一旦有修煉者進入,它們便會暴吼出聲,爆發出8噸的血氣,群撲而上,有膽量進入其中磨煉武術的,僅有幾名9噸組長。
北務部任務繁重,倒沒幾個組員有閑情逸致觀摩修煉,偌大的觀眾席僅有葛陽毅一人。
他翹著腿坐在石椅之上,看著蔣枝脫下藤甲衣物,赤著上身,沿動脈塗抹黑色藥汁。
繪完藥汁後,蔣枝這才站起身來,抄起一根銅棍,手掌撐著牆脊,朝鬥獸場中翻去。
吼。
角落處,三頭紫毛狽囫圇站起,低吼一聲後,碩大身形化作掠影朝蔣枝撲去,環伺在其身周。
蔣枝銅棍一掃,突圍而去。
紫毛狽張開血盆大口,朝蔣枝迅疾撲咬,哢的一聲,獸口咬在銅棍之上,力道之大,將實心銅棍都咬癟一些。
兩者甩動間,獸口濺出幾滴腥臭的涎水,獸軀則撞動在木牆上,堅固木牆搖震不已。
三頭紫毛狽開始還存有威脅,饒是蔣枝也隻能一味閃避,不過僅十餘息後,蔣枝便開始揮舞快境,一頭紫毛狽倒黴擦中,痛嚎一聲。
蔣枝隨即閑庭信步的揮舞銅棍,身形在在三獸間穿梭而過,作勢抬起銅棍又欲快擊。
嗷。
紫毛狽們嗚咽一聲,嚇得毛發倒豎,無獸膽敢硬抗,竟是轉身逃去,作鳥獸散。
咣當。
將銅棍丟落在地,蔣枝索然無味的撇嘴,扭了扭手腕,便朝著幾隻紫毛狽勾了勾手指。
嗷嗚。
紫毛狽們不甘受辱,虎軀齊齊一震,再度朝蔣枝撲擊而去。
蔣枝前奔,一個滑鏟刹過撲擊,隨即掌心猛的擊地,借力之下,翻身騎在紫毛狽身上。
蓬蓬。
大拳揮舞,蔣枝如人形妖獸般揮出拳頭,直將那頭紫毛狽錘的嗚咽求饒。
最終,三頭紫毛狽一齊縮在了牆角,戰栗的搖著尾巴。
葛陽毅木然的看著這一幕,蔣枝自從四個月前突破10噸,哪怕是麵對10噸銀月狼都能不落下風,幾頭紫毛狽,確實不算什麼。
啪。
一隻大手抓著木牆之頂,蔣枝從木牆間攀爬而上。
他氣喘籲籲的坐在葛陽毅旁,灌了口茶水後,便慵懶的坐在了觀眾席上,閉目養神,任由身體汲取起身上的藥汁。
葛陽毅扯過蔣枝衣物,從上翻出了理事令牌,他隨手把玩道:“柳霍將這玩意都交給你了,這麼說來,你小子這便成老子的理事了麼?”
雖早知道蔣枝足以擔任理事,但現實擺在自己眼前時,葛陽毅總歸感到些顛覆感。
畢竟這是朝夕相處的隊友,與那些分配績點,指手畫腳的死板理事實在難以劃上等號。
蔣枝睜開眼睛,瞥了眼理事令牌道:“我對這位置毫無興趣,不過待我接任後,二組組長便又要換人了,丘淑姐西瓜大概沒興趣,屆時就由你帶隊了。”
葛陽毅撇了撇嘴,“你都對理事位置沒興趣了,憑什麼會覺得我會對一個組長感興趣,我不要。”
蔣枝白了一眼葛陽毅,“那就隨你了,唉,就是某人得少個在家主麵前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了。”
“等會。”
葛陽毅很快便反悔了,卻還是嘴硬的道:“你小子能做到之事,我也能試試。”
還不待蔣枝奚落幾句,葛陽毅便拍拍胸脯道:“總有一天,我會向柳家證明我的潛力,你小子別太得意,盈盈姐一定是我的,那婚約並不能說明什麼,頂多表明柳家暫時看好你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