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情況,是我求來幫手救了你。”王箭甜甜一笑,道:“如果我想害你,還用得著等你醒轉嗎?”說著又把藥碗往張瀟嘴邊湊。
張瀟覺得這情景十分熟悉,抗拒道:“不,不必了,我已經好很多了,不用喝藥了。”
“怎麼可能好呢,你身上的骨頭斷了幾根,耗損過巨虧了氣血,一定要好好補補才能恢複的更快。”王箭笨拙的把藥碗放到張瀟唇邊,勸道:“瀟郎,你就喝了吧,喝了身體才能好啊。”
哎我的嗎呀!這語氣這神態這身段兒,跟恐怖片的性感女主似的。
張瀟避無可避,渾身乏力,隻好眼睜睜看著她把藥灌進嘴裏,完了,這娘們兒必定是想把瀟哥毒的生活不能自理,然後再慢慢折磨。一碗藥喝下肚子,頓感到五髒六腑一陣溫潤舒泰,意動神動,一道真氣迅速生成!
還真的是補藥。隨著這股高效的能量入體,迅速生成真氣,張瀟開始催動陰神導引這股真氣祛除導致身體麻痹的物質。
忽然下身一涼,不禁大驚失色,她又要做什麼?
隻見王箭掀起了蓋在下半身的被子,又端過來另一碗深褐色的藥膏。
“你做什麼?”張瀟驚恐的問道。
“給你換藥呀,你的髖骨裂了,肋骨也斷了兩根,還有手臂......真虧你一個凡人從那麼高摔下來,居然沒要了你的命。”王箭像個溫柔賢惠的妻子,毫不避諱的用她的纖纖玉手沾著藥膏仔細塗抹在張瀟髖骨處。
“別,你別,這不合適。”張瀟想掙紮又不想她知道自己恢複了行動力,之前的消耗太大,陰神導引真氣恢複狀態還需要一點時間。這時候被她覺察到自己恢複了行動力,指不定又會發生什麼變故。
所謂小不忍則亂大謀也。
“有什麼不合適的?”王箭麵皮微紅,道:“你在山洞裏的時候不也這麼對我了嗎?”正在上藥的手忽然頓住了,遲疑道:“你那東西擋住我給你上藥了。”
哎,心裏的感覺可以撒謊,身體的反應卻永遠最誠實。
張瀟心裏想著自己曾捉弄的對方產生反應,這回局麵倒轉了。果然應了那句話,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它也不總是這樣。”張瀟尷尬道:“你不用上藥了,隻要給我多喝兩碗剛才那個補藥,很快就能自行恢複了。”
“我知道。”王箭別過臉,羞澀的用手把某東西撥開,繼續上藥,又道:“我娘走的早,姑姑把我帶大的,從來對我視如己出,有些關於男人的事,她都教過我的,它這個樣子,就說明你的身體至少不像你表現的那麼排斥我。”
“真的不用麻煩你了。”張瀟道:“我寧願你狠狠打斷我一條腿,也不願你這麼對我,真的是消受不起啊。”
“為什麼?”王箭明亮的眸子看著張瀟,道:“因為你是首相府的敵人?”
“怎麼可能呢,真把你們當做敵人,就不會有今天了。”張瀟道:“我打傷過你弟弟,也戲弄過你......”
“王烈是我堂弟,跟我並不算親,他父親是武安王氏的族長,我爹是旁係。”王箭道:“所以咱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我並未想過替他找你報仇。”
“再怎麼說,你也不應該這麼對我!”張瀟道:“我兩次戲弄你,其實就是想讓你恨我,這樣漢王才能對我更放心。”
“張瀟,你是不是想說,你兩次欺負我,抱我,用那樣的手法暗算我,脫我的衣裳,看我的身子,這些事就這麼算了?”王箭泫然欲泣,卻硬憋著不哭出來,但是淚水卻在眼眶裏打轉,終於滴滴落下。
有一滴淚還好巧不巧的落在了張瀟某關鍵部位上,嗯,還是熱乎的。
張瀟心念電轉,忽然想到救自己的那人魂相如一顆金屬巨星,那好像天馬流星拳的魂技簡直吊炸了天,稍一轉念便不難猜到那人多半就是王袍。說不定,此時此刻,那位人榜第一的半閑堂總堂主正在某處關注著這裏發生的一切。
這種時刻隻有傻子才會激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