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信你一回吧。”白淩霄把懷抱布老虎酣睡的小安安放進金絲竹的軟筐裏,回身走到瀟哥麵前,溫柔道:“官人,我已經完成你說的築基階段了,你想我嗎?”
張瀟早就注意到室內氣氛曖昧了。
臥室裏溫暖如春,白淩霄點燃了幾根紅燭,暖閣裏準備了一盆香湯,檀木雕花的香榻上新鋪墊了一塊白娟。
“想,做夢都想。”這個時候說的越俗越好。
白淩霄淺笑嫣然,低頭輕聲道:“抱抱我好嗎?”
張瀟趁熱打鐵道:“天色不早,咱們也該歇息了,這大半年沒見到你,我這心裏都被對你的思念填滿了,雖然你官人我早就神功大成,卻始終為你守身如玉......”
“官人,你別這樣,別,求你了,嗯,好吧,總該先洗洗。”
“一起洗。”
“全依官人。”
“第一次會有些疼。”
“江湖兒女最不在乎就是疼,最怕是沒人疼。”
“原來你也會說俏皮話。”
“我會的還多著呢,又不是木頭。”
“水有點涼了,咱們該上榻休息了。”
“官人抱我過去。”
“我要來啦。”
“ 請官人憐惜,輕一點。”
榻上的小娘子果然不是木頭,活色生香四個字在她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活,活躍,活潤,靈活,活好,鮮活。
色,美色,麗色,豔色,絕色。
生,生動,生命,生活,生生不息。
香,香氣襲人,香風浮動,沁人心脾。
白絹上斑斑落紅,小娘子卻喜極而泣。
“官人,妾身終於得到你了。”
“你搶我的詞,你應該說妾身終於完全屬於官人了。”
“都一樣。”白淩霄食髓知味,貼在男人懷中眷戀纏綿。
“還要來?”張瀟道:“剛才還說扛不住了。”
“人家天賦異稟行不行?”白淩霄感受某物的強硬,笑道:“你都這樣了,還裝什麼裝。”
“不準再說疼,也不準再試圖推開我。”
“剛不是沒經驗嘛,現在歡喜還來不及,怎麼舍得推開。”
嗯,又一個時辰過去了。
一條被子二尺寬,蓋條狗都嫌小,現在能蓋住倆大活人。
“我想去洗洗。”
“水涼了,不好。”張瀟把伊人抱的更緊。
“那就這樣躺著嗎?”
“躺一輩子。”
“肉麻,你那一肚子詩詞歌賦呢?這時候怎麼沒詞了?”
“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
“再來,還要......哎喲,不是要這個啦。”
又過了很長時間。
“娘子,生氣了?”
“怎麼可能呢,就是有點疼,其實感覺挺好的,好像異力還增強了。”
“要不要再來一首詩?”
“我怕你太辛苦了。”
“碧玉破胍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哎喲,這回你搶我的詞了。”
“我又吟詩了,說好的一詩一次。”
白淩霄咯咯嬌笑,忽然一翻身擺了個大字,道:“豁出去了,來吧,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