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像是樊氏的樊總。”楊芮試探的問，霍遠琛嗯了一聲。
“上次看見她跟我姑姑接受采訪，拍的照片還挺漂亮。”楊芮裝作隨口一說，視線一直盯著霍遠琛看。
楊芮很想知道霍遠琛怎麼想，對樊允歌是不是有感情，上次在拍賣宴會上，他跟樊允歌跳舞的時間，比跟她還久。
霍遠琛沒有說話，楊芮繼續說，“上次在宴會上說的話，我回去以後也反省，我經驗不足，出現誤判，還好你提醒我，沒有跟我計較，不然被我搞砸了，我爸肯定要殺了我。”
以退為進，楊芮就擔心霍遠琛會生氣，不過除了上次嚴肅的提醒幾句，之後幾次在工作上的來往，都是公事公辦，霍遠琛也沒有遷怒。
楊芮漸漸地就放心，隻是她再也不敢在霍遠琛麵前亂說話，也不敢再提任何要求。
“你代表的是楊氏，做事先動腦子。”霍遠琛的目光微冷，喝了一口香檳。
“嗯，我知道，我真的很謝謝你上次提醒我。”楊芮舉起酒杯，“還好你沒跟我生氣，不然我去跟其他人說這些話，對方肯定把我拉黑了。”
霍遠琛還是給楊家麵子，跟楊芮碰杯，隻是他再也沒有喝酒了，楊芮心裏很不是滋味，明明他沒說什麼，卻已經感受到一股被他打壓。
霍遠琛表麵上聽著楊芮說話，不動聲色用餘光看樊允歌和宋語盈那邊。
昨晚的事，再一次的浮現在腦海，樊允歌今天是不想看見霍遠琛，偏偏就是那麼巧，對麵的宋語盈一邊吃東西，一邊留意樊允歌的臉色。
宋語盈輕咳一聲，拿起水杯喝了一口，“那個，樊總……”
“有話直說，你一整天都支支吾吾，心不在焉。”樊允歌緩緩開口道，宋語盈笑了笑，“霍總來了，該不會是找我們麻煩吧？”
“他沒那麼無聊。”樊允歌淡淡的說，就算是找麻煩，也是先找她，來個精神賠償。
“啊，那就好。”宋語盈輕輕的舒出一口氣，“要是他找我麻煩，恐怕我就要先下跪了。”
“倒也不必。”樊允歌很少看見宋語盈會有這麼糾結的時候。
也許是霍遠琛太過的嚇人，所以才會讓宋語盈嚇得不輕，樊允歌想要走，不想跟霍遠琛在同一家餐廳。
樊允歌隨便吃了幾口，就再也吃不下，帶著宋語盈提前離開，宋語盈自然也想走，就怕被霍遠琛給逮住了。
回去的路上，樊允歌的手機收到Alla發來的微信，隻有簡單的兩個字在哪。
樊允歌說出差了，她這幾天忙得很，跟Alla回複的消息，也是隔了好幾個小時，今天算是有空，秒回他。
樊允歌見Alla沒有回複，也沒有放在心上，有時候他無聊了，就喜歡問她在哪裏在幹什麼，通常隻是隨口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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