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煜低頭便能看見她長長的睫毛,薄薄的嘴唇,精致巴掌大的小臉紅撲撲,古煜被壓的根本無法動彈。最讓他尷尬的是因早上看到一個自己日思夜想的裸體美女睡在自己懷裏,就算再有毅力的男人,想到此處也忍不住有些熱血沸騰。
這種又刺激又的心情非常複雜,忍不住微微動了一下,希望喬雅自己翻過去,可是喬雅因昨晚醉酒和驚嚇,再加上昨天一天開車實在是累壞了,睡的非常沉,所以隻是臉蛋在的胸膛上蹭了蹭,手和腿纏的更緊了,像抱著巨大的洋娃娃一般,忽然嘴裏喃喃道:“放下那輛蘭博基尼,你們這些混蛋,這是老娘特地定製的,等了一年,老娘都還沒開,喂!喂!說你呢?放下我的財場,什麼?充公?……”
古煜也沒聽清楚她在說什麼,隻知道她在說夢話。
他輕聲在她耳邊哄著,聲音平和溫和,又帶著難言的寵溺。
懷裏的人又翻了個身,雙唇滑過的嘴唇,柔軟的舌頭輕輕舔過他唇。
‘轟’古煜感覺身上像是著火了一般,喬雅稍稍一動不要緊,卻使得他渾身熱血上湧,聽到喬雅“嗯”的輕吟一聲,感覺全身都要著火了一般,但卻再也不敢挪動。
喬雅的臉蛋又在他胸膛上蹭了蹭,下身被頂住,有些不舒服的扭了扭,古煜嘴中忍不住輕‘嗯’了一下,忽然意識到什麼,耳朵微微泛紅。
看著喬雅精美的臉蛋,他想起了昨天夜裏與她火辣的擁吻,古煜心跳加速,忍不住低頭對準喬雅的唇輕輕吻了下去,伸出舌輕舔了一下子晴有些冰涼的薄唇。
摟住喬雅的手收的更加的緊了,嘴唇也輕輕含住她的薄唇,他已經有些控製不住自己,雖然心中一直在說,她還太小!這是無恥!可是就是無法放手。
他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家裏更是將他當寶貝一樣悉心嗬護寵愛,生活一帆風順,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物質上都沒受過什麼苦。
在他的世界裏,他就是那麼一個如太陽一般發光的中心存,他簡直無法想象,世界上還有這樣一種人。
如果說他生活在雲端,那她則是生活在泥沼,在那樣的環境中掙紮著站起來,抖落一身的泥濘,再惡劣的環境也無法掩蓋她的光芒。
他看她的眼神不止有愛戀,溫柔,還有一絲敬意,泥沼裏的汙泥,不僅沒有被陷泥淖裏,隨波逐流,反而衝破了重重泥坑,成為了一個有血有肉,有靈魂,有思想的整體。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總是會經常夢見她,夢見她那雙清幽的眸子,濕漉漉的望著自己,夢見她牙尖嘴裏的樣子,夢見她精明利落的樣子,夢見她冷靜自持的樣子,抑或著……
夢裏她踏雨而來,手撐油紙傘,黑發及腰,一襲白色連衣裙,赤足踩在青磚石。
麻木擁擠的人群中,他隻看見那一抹白。
那抹白很淡,很淡,宛如綻開的白蘭,她一襲白群隨風飄起,耳邊一朵白花襯得她門麵容清靈絕美,寸寸印在心底。
她就那樣立在人群,一雙眸子漆黑璀璨好似聚集了銀河聲所有的星光,那如花的唇瓣微微勾起,帶著空靈燦燦的笑。
她仿佛就是整個世界。
赤足踩在地麵,濺起瑩白水花,水珠從白玉赤足滑落,淡淡的香氣漸漸飄散,越來越近,他的心也越來越快。
終於她走到他麵前,傘在空中慢慢滑落,露出那如三月桃花俏麗的臉龐。
他像是被施了魔咒一樣,癡癡地看著她。
她眼含春波,溫婉一笑,墊起赤足,如花的唇瓣吻向他。
這是古煜的秘密,他沒和任何人說過。
腦裏閃過夢裏的畫麵,傾身低下頭,含住喬雅如花的唇瓣,更是稍稍用力。
雙手止不住的輕輕在光滑的背上撫摸,滿意的聽到喬雅輕哼的呻吟,古煜有些懊惱,又有些控製不住。
人類就是這樣複雜。
唇舌相纏,嘴唇柔軟的觸感,他忍不住雙手捧著她的頭,身體急切地貼著她。
懷裏的人呼吸均勻,似睡夢香甜,十五歲血氣方剛的少年似是無法滿足,輕輕將喬雅腰部的布料拉下,淡淡明月清輝灑進帳篷,身心白玉身子越發清晰,似白色睡蓮綻放,撩人心魂。
古煜豔絕的臉上一片緋紅,卷長的睫毛如碟翼覆在白皙臉色,眼色暗了暗,可能因為敏感,喬雅略微動了動,嘴裏含糊的嘟囔了一句什麼,之後便沒了聲音,聽到喬雅綿長的呼吸聲,古煜確定她確實沒有睡醒後,輕輕琢了一下她的薄唇,臉上露出迷人的笑容,眼裏滿是癡迷,有些暗啞的低聲道:“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