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吒邊小心翼翼清洗身體,邊緩著勁回道:“那是迷雲珠,珠子內蘊含了大量白色霧氣,若有人把那白色霧氣吸進身體,全身就會變得疲軟無力。功效發揮速度要看吸進身體裏的霧氣多少還有吸入者的身體素質。”
身後陳昊又問,這次是熱切的語氣:“這麼好的東西,你身上還有多少?”
鄭吒苦悶的回道:“就那一顆,用完沒了。”
身後陳昊嘖嘖了幾聲,沒再開口了。
兩人花了十幾分鍾時間艱難的清洗了各自身體。
之後鄭吒換上了一套灰色的盔甲與皮褲,鞋子也換了另外一雙黑色的。
再看陳昊,穿著的也是灰色盔甲褲子,也沒戴上頭盔。
他有些著急的道:“咱們走吧,得加緊速度了。”
鄭吒頭暈沉沉的,渾身沒勁,輕“嗯”了聲。隻是跟著陳昊往前走的時候,他覺得頭越來越重,邁開的步子越來越艱難,最後整個身子一軟,摔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了……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鄭吒緩緩的睜開了雙眼,視線漸漸由模糊變成清晰。
他察覺到自己此刻正躺在地上,身上還蓋著一些衣物。
他試著從地上爬起來,還好,身體雖然有些疲累但力氣還在,輕易的從地上站了起來。接著視線往四周一掃:這裏是某個上坡與下坡之間的地方,陳昊就依靠在上坡,閉著眼睛像是在睡覺。
鄭吒走過去,搖晃著陳昊的身子,見他醒了,就問:“陳昊,我昏過去多久了?”
陳昊懶懶的站起身子,一拍腦門答道:“哎呀,我也不知道。你昏了後我可慘了,背著你走了好久,我實在是撐不住了,剛好來到了這裏,幹脆就停留在這裏歇歇。額,我原本隻是想閉會眼睛放鬆下身體的,看來我實在是太累了。還好,沒有人經過這裏。”
鄭吒臉上露出慶幸的神情,他走回去把那些衣物收了起來後,對著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正在活動全身筋骨的陳昊問道:“陳昊,接下來,怎麼辦啊?”
陳昊吐出一口氣,整了整沾了灰塵的衣服,答道:“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我們睡了多久?我有些擔心啊。你好些了沒有?我差不多恢複過來了,我覺得我們怕是睡了很久。還是現在就出發吧,邊走邊說。”
說完,他開始往上坡走去。
鄭吒跟上,有些害怕的說道:“陳昊,我也差不多恢複了。隻是我現在身上就三張“增益符”了,如果再遇見新的哥布林,我就跑不贏了。”
陳昊在前麵安慰道:“沒事,我也就一張了。我還不相信了,咱們運氣那麼背。再說了,我們睡了那麼久,估計遇不到了。就放心吧,若真遇到,咱們不跑了,拚他們丫的!”
鄭吒心裏微微一鬆,邊走邊與陳昊說東道西起來。
他們就這樣在這遼闊的大地上走啊走,走了不下三個小時,直到他們走完了一個上坡,看見了前麵有一條很長很寬的河。
而一路上可能被陳昊說中了,他們並沒有遇見什麼危險。
陳昊有些興奮,他看著前麵那河對鄭吒說道:“鄭老板,我們終於走到“寂滅之河”了。”
鄭吒也興奮用手指著前麵:“快看,那裏有橋,好長的橋。”
在他們前方幾百米處,是一條長的仿佛無邊無際的河,河麵風平浪靜。在河的上麵有一座橋,很長,約莫五十米,能同時容納五人並排行走……
鄭吒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塊石碑,上麵刻著三個字:“西南橋”。
他又跑到橋上,用手摸著上麵的繩索,問後麵的陳昊:“陳昊,這繩子摸著不牢固啊,我想用劍試試。”
陳昊四處張望著,聞聽此言,隨口答道:“要是不牢固,那前麵先行之人早把橋弄斷了,那後麵的人還怎麼過河?你不信試試看。”
鄭吒嘿嘿笑著用“金焱劍”輕輕的割了下其中一根繩子,居然一點痕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