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吃得很是清淡,三個人也就話不多,聊著聊著,哪道菜更好,哪道菜更差。
吃光最後一口青菜,沈君臨擦了擦嘴,笑著問:“不知道我先前的提議,許小兄弟有何打算?”
許青卻優雅地擦了擦嘴,微微搖了搖頭:“不是我不幫你,而是小人我真的隻是靠運氣,要是誤了你的大事,打我臉事小,你的錢虧了事大啊!”
“哈哈,許小兄弟真會說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鄙人也就不難為你了,要是小兄弟有意向來鄙人旗下,隻要跟鄙人說,鄙人掃榻以待!”
沈君臨轉了一下眼睛,他已經知道許青不能來硬的,對於這樣的有才之人,他不能跟他對著幹。
“所以沈總,我們要告辭了!”
許青也沒說什麼,吃完就走了,好像他隻是為了吃這頓飯,至於這頓飯要花多少錢,那不是他想考慮的。
“我說,許青啊,慢點兒!唉呀,為什麼每次都走那麼快,還急著投胎呢?”
張良一臉不情願地跟在後麵跑,他還沒吃飽呢。
許青無助的停下來,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張良是真的傻,他想過之後再出來把張良帶走,雖然他很關心張良這個好哥們。
又到了君悅酒店剛裝修好的包間,儒雅的男人褪去了身上的溫情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多年在商場打拚的老狐狸應有的冷漠和狡猾。
“怎麼啦,這個叫許青的小家夥,調查過了嗎?”
沉默地問後麵的人,沈君臨的語調顯然帶有上位者特有的霸氣。
“沈總,調查清楚了,許青,二十歲,初靜大學曆史係二年級學生,對外宣稱父母雙亡,其實父親濫賭成性,根本就不關心他,至於母親,聽說是因為父親濫賭,要錢人上門,因而車禍身亡。”
沈君臨背後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聲音。
“說得對,許青還在初靜大學裏創立了古玩社,而張良是古玩社的二把手。”
“前不久,他倆還策劃了一場戶外尋寶活動,但結果並不盡如人意,他們在尋寶途中遇到了狼群,許青的左手也在尋寶過程中受傷。”
低沉的聲音繼續說著。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走一步。”
沈君臨擺了擺手,讓後麵的人走了,他卻坐在椅子上,不知在想什麼。
“許青,你說咱們去哪玩呀?”
租住破房子時,張良一臉的期待地看著許青,這個時候掙了十幾萬,就這一筆錢,足夠他們倆住兩年多了。
“去哪兒玩?你還敢想啊,當然要繼續賺錢。”
許青無奈的看了張良一眼,他雖然不是那種性子急的人,但對他來說,趕快存錢才是最重要的事,他還想去調查一下濫賭成性父親口中的人體研究所。
“賺錢?算了,許青,我再也不想到鬼林那樣的地方去了。”
一臉苦瓜相的張良,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抱怨。
他再也不想去鬼林那樣的地方了,雖然他隻拿到一隻鐲子,但那晚發生的事,詭異的綠光,盡管許青向他解釋,但他怎麼也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