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相距甚遠,許青雖然知道這隻玉罐是最有價值的珍寶,但由於沒有近距離觀察,他也不敢斷定。
比賽現場,江程和另外一位鑒寶師都在仔細地挑選寶貝,並把自己認為最珍貴的東西帶給裁判看,但是,當裁判看到這些東西後,立刻搖搖頭,顯然江程和另一位鑒寶師找的東西,根本就不是最珍貴的東西。
連選了兩次都沒選到最貴重的東西,江程有些泄氣了,眼睛胡亂掃了一眼,忽然在人群中看見許青。
而且這時許青正在仔細觀察玉器,並且猜到了後者的來曆。
“雖然許青很討厭,但他鑒寶的本領可不是吹的,說不定已經找到了這些寶貝中最有價值的一個。”江程順著許青眼望去,看見了擺在場邊的玉罐。
他走上前來,拿起玉罐子,看到滿罐子上滿是裂縫,他疑惑地看向許青。玉器行業的規矩他也明白,一旦出現裂縫,價格就會大打折扣。
他有些猶豫不決。
看了賽區,看到江程竟順著自己的目光尋找其中最值錢的寶貝,許青有些不高興,冷哼了一聲。
“這個家夥,雖然脾氣不好,可是觀察還算仔細,沒想到竟順著我的目光,找到了其中最有價值的一件東西。”雖然許青有些不滿,但江程畢竟也是自己隊伍中的一員,也沒多說什麼。
“盡管借助於我的目光挑選出了最珍貴的寶貝,但有沒有勇氣把這件寶貝拿出來,這就是他的損失了。”望著江程猶豫不決的樣子,許青冷笑著甩袖離去。
盡管裁判現在還沒有宣布結果,但許青已經有了一些猜測。
要是江程敢拿起那件玉器,他這次就贏了,而江程如果不敢拿起那件玉器,他們兩個就都會被淘汰掉。
許青對江程本就不算客氣,台下也不作暗示。
看著許青離開,江程咬著牙,把玉器拿在手裏,交給了裁判。
“小家夥,沒想到你的眼珠真是毒辣,竟讓你挑出這些寶貝中最珍貴的一個。”看著江程手中的玉器,裁判員微笑著點頭。
聽了裁判員的話,江程頓時愣了一下,看著許青離去的方向,眼中少有地流露出一絲敬畏。盡管許青和他合不來,但不得不說,他的鑒寶能力,跟許青比起來,簡直是不值一提。
從九號場地出發,許青直接來到了自己準備參加比賽的場地,當他來到這裏時,第一輪的選手已經下台,勝者是一個黝黑的年輕人。
許青來時,無意中碰見了那黝黑的青年,他的右手與青年的手心相撞,這時右臂忽然有一種怪異的感覺,雖然沒有顫抖,但右手卻在無意中向後縮了一下。
“哎呀!”黝黑的青年突然轉過身來,疑惑地望著許青,或者是凝視許青的右臂。許青也看著那黝黑的年輕人,眼睛微眯。但他倆畢竟不相識,彼此點頭後,便徑直走了。
“許青,我怎麼會覺得那個年輕人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梁雨琪看著許青,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