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和圖頓了頓,又說:“全國鑒寶比賽,三年一屆,每次舉辦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不僅國內有,國外也有。隻要你在全國鑒寶大賽中獲得了冠軍,就有可能獲得向外國鑒寶師挑戰的資格。”
“那人在國外,我雖然沒有查清楚他在哪裏,但我得到消息,他手下有一幫人,將參加世界鑒寶大賽,這是你找到那人的唯一線索。但是你不用擔心,國家鑒寶大賽的事,我會幫你安排好的,現在你要做的就是回到靜海,做好你的典當行。因為全國鑒寶大賽要求參加鑒寶的人,身價要達到一個標準。”
“標準是什麼呢?”許青問道。
劉和圖想了想,然後說了一個數字,讓許青幾乎暈倒。
“至少一個億!”
光陰似箭,離省城的鑒寶比賽已經整整十天了。時光流逝,人走茶涼。一切美好,在歡慶之後,都將化作平淡。
省城鑒寶大賽不複存在,在比賽期間,那引起的轟動可謂是天方夜譚,連比賽的消息都上了微博熱搜,而且成了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舊日的篇章終將被翻開,十天後,比賽的一切都已淡出人們的視線。
而且在鑒寶比賽中大放異彩的許青,此時正坐在世界古玩展的門口曬天陽。一個竹椅,一杯苦茶,一個折扇,一副悠閑愜意的模樣。
這種磨刀不誤砍柴工的精神,一點也不像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更像是半隻腳搭在棺材上的老人。見到許青如此淡定,旁邊的張彪也忍不住火冒三丈。
“許青,你是店裏的老板啊,難道你對我們開業一點也不擔心嗎?”
“有什麼好擔心的。”
許青不假思索地說:“這就是古玩生意,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遇上合適的顧客,那完全是靠緣分,緣分到了,顧客自然來了。”
“你這個念頭還真特麼是佛啊,我真是服了你。”張彪無奈地說。
許青聞言,將折扇收好,對張彪說:“你不必著急,該來的總會來。”
“我又不是老板,我擔心什麼呢,我隻是忙著打雜,不做生意,我的薪水你還要照發。”張彪無所謂地說。
聽到這話,許青一有些尷尬,沒想到跟張彪開玩笑,這個家夥居然當真了。自他從省城回到靜海市後,再也沒有顧客來過他的古玩店,“董家”是靜海市最大的古玩文玩交易市場,這裏的客流量可說是相當可觀。
十天沒有客人來過,這件事絕對有鬼。對於這鬼究竟是誰,許青並不知情。
突然,許青的手機響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司馬明月打來的。談起這件事,他和司馬明月似乎也好久沒見麵了。
“你好,明月。”
“你為什麼叫我明月?”
“我們可是朋友啊。”
“朋友也不行,你得叫我明月小姐。”
“你有什麼事要找我?“許青本來心情不好,可是被司馬明月罵了這麼一頓,頓時心情好了許多。
“爸爸和幾個叔叔舉辦了一次活動,他們會邀請到靜海市及周邊城市中最優秀的鑒寶師來參加,我想請你們參加,不知你是否有空?”這句話是司馬明月說的,語氣還算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