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燃本來是想去找栗然說事,沒想到在外麵聽到父母在和另一個男人說話。
“沈總,你借我點錢,我們公司現在陷入了金融危機,以前你白手起家的時候我也借過你,求求你,借我點吧……”男人聲音很卑微。
沈雷歎口氣:“不是我不借你,你們公司已經做不下去了,現在等於徒勞你知不知道,你不要一錯再錯下去了。”
栗然也說:“真的不是我們不借你,你這樣會害了你自己的。”
男人說話的聲音漸漸大了:“行,你們不借我是吧,我當初的好心都喂狗了,你們等著我會讓你們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四個字讓沈燃有了強烈的心裏衝突。
栗然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已經死了,你還想幹什麼。”
男人嗬斥道:“閉嘴,你不配提她,我最後在問你一句,這錢你借不借給我?”
聽到房間裏頭傳來了電話的聲音:“小吳,來兩個保安。”
“嗬。”男人笑道:“明天晚上七點,我在我們創的第一所與她酒吧等你,你不來你就是懦夫。”
保安把裏麵的那個男人拉出來,沈燃與他對視,這不是報紙上的那個男人嗎?
栗然出來看到沈燃在這:“女兒,你怎麼在這?嚇到了吧。”
沈燃回過神來:“沒有我剛剛才來。”
這件事情她需要慢慢查,那個男人就是報紙上的男人,一模一樣。
“媽,剛剛那個人……”沈燃沒繼續說下去。
“我先去上學了媽媽。”
與她酒吧,那是什麼地方?
好不容易放學了,沈燃告訴沈詡今天要去朋友家複習,讓他先回去,她連謝姝都沒告訴。
沈燃在書包裏藏了把水果刀,明知是深淵,她也要探一探。
沈燃不知道的是,她身後還跟著一個許東澤。
沈燃是個路癡,不過她也在七點之前找到了這裏。
隻見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與她酒吧。”
沈燃:“名字起得還挺有深意的,與誰?”
她想也沒想就進去了,這青天白日的他還能砍了我?
酒吧內此時並沒有人,更像是為了這一場鬥爭精心準備過的。
前台也沒有人,沈燃摸著黑往前走心想:“這酒吧得多窮啊連個燈也不開。”
她走了好一會才進去,為首的男人在沙發上坐著抽煙,身邊還站著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怎麼來了個小姑娘?”為首的老大是易撰。
胖子保鏢說:“我們今天不營業。”
“我是來找你的。”沈燃把書包摘下來,放到易撰對麵的沙發上,自己也坐下。
“哪來的小丫頭,趕快滾出去。”其中一個胖子保鏢說,易撰用手示意先不用攆。
“既然你們這麼不想看我,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了。”
沈燃咳嗽兩聲清清嗓:“你和沈家什麼關係?”
易撰微微往前俯身“你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和你沒關係,你沒錢吧,這幾個保鏢還是你雇來的,你給他們錢了嗎?”
“黃毛丫頭別瞎說”易撰有點怒了。
“哎,幾位大哥,他給你們錢了?沒給你們錢替他辦什麼事。”
保鏢們也不是傻子:“先給錢。”
“你個丫頭居然敢套路我,老子比你多活幾十年,我和沈家什麼關係你管不著,你今天別想套我的話,你是沈家人吧?”
“你給不給錢,不給錢走了。”保鏢已經不耐煩了。
易撰拿出來一疊錢,扔給他們:“今天不把這個丫頭給我揍一頓,你們一分錢都沒有!”
誰不愛錢呢?拿了錢就要辦事。
沈燃看事情不妙拿起書包就往外跑,她順手拿起台燈砸了過去,保鏢一共有四個,沈燃肯定不是他們的對手,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