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的每局對戰,都是使用新牌,所以最下麵的那張牌,也是一樣的。
守擂者的序列應該是觀察類的序列,類似古哥的鷹眼。
他隻要緊盯著最後一張,發現是黑桃A,下一盤,再次確定最後一張還是黑桃A。
兩次的確認,就可以確定在這一整輪遊戲中,每次開始的排列都是不變的。
也就是說,其他牌的位置,也都是固定的,包括最重要的鬼牌。
他的兩隻眼睛分別不同步地觀察,用同樣的方法,追蹤倒數第二張牌,是黑桃J。
於是他得出新牌的排列方式是,最下黑桃AJQK,紅桃AJQK,梅花AJQK,方塊AJQK最上。
也就是說,鬼牌的位置,會在兩種牌色不同的AK之間,也就是一共4個位置。”
白月瞳聽呆了,而且她正是因為聽懂了呂落的話,才聽呆的。
“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不可能?我這種第一次接觸遊戲的人都能做到。
更不用說他這樣一個熟悉玩法的人了,對於他來說,確認牌序應該非常簡單。”
“那他是怎麼找到鬼牌的?”
“他找到鬼牌的時候,是第三局遊戲,他繼續用他的序列看洗牌。
而他在看洗牌的時候,我在看他。
他這一輪,可以用2隻眼睛分別踢出2個鬼牌的位置,然後他換了4張牌,確認最後鬼牌的位置。
如果鬼牌在他自己的手裏,就說明鬼牌在梅花A和紅桃K之間。
如果鬼牌不在,那就是紅桃A和黑桃K之間。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他都會得出最後鬼牌的位置,隻不過這輪他比較幸運,直接拿到了鬼牌。
所以第三局,你輸了。”
麵對呂落有理有據的分析,白月瞳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裏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但她還是有些不甘心。
“那這一局呢?為什麼一定會輸?”
呂落扭頭看向對麵的守擂者,敲了敲桌子。
“因為第四局,他起手5張+換牌5張,且必有鬼牌,所以,他最小的結局是帶鬼3條。
而身下的7張牌,無論是怎麼換最大的組合都隻能有2對,2對小於3條,所以你必輸。”
白月瞳握緊了拳頭,翻開了桌子上的牌。
果然,對J,對K,輸給了3條,和呂落預測的一模一樣,還好,這次她隻輸了500。
“那現在怎麼辦?認輸嗎?認輸的話,現在剛好夠扣2000代幣。”
此時已經過去許久,對麵的守擂者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遊戲還要繼續嗎?時間是有限的。”
呂落沒有理會守擂者,他現在的權限很大,足以把時間拖下去。
呂落看了一眼有些不甘的白月瞳,又看了一眼場邊那個淡定的機器人。
扶住了白月瞳的雙肩。
“白月瞳,你信我嗎?”
“啊?”白月瞳不知道呂落這麼問是什麼意思,然後她就想歪了。
她低下頭,戳了戳自己的手指。
“我信你,不過現在這個地方,不太合適吧。”
“你信我的話,就繼續下一局。”
白月瞳這才抬頭。
“還要下一局?我們不是輸定了嗎?”
呂落搖搖頭。
“你信我就不會輸,你是遊戲玩家,可以申請燕氏洗牌2次。”
白月瞳看著呂落的眼睛,最終點了點頭,對著賭桌中央的荷官道:
“我申請燕式洗牌2次。”
“可以。”荷官是智械種,毫無感情地答應了白月瞳的要求。
不過對麵的守擂者似乎並不在意,他昂了昂頭做出了一個嘲笑的表情。
“這個時候,什麼洗牌都沒用了。”
第五局開始。
白月瞳先手,發完牌之後,白月瞳的手牌3帶2葫蘆,下注1000。
守擂者跟注,而他的牌是帶鬼4條,又輸了。
至此,白月瞳的代幣隻剩下了1000。
守擂者有些得意地站了起來,他雖然帶著麵具,但誰都能感覺到他此時的得意。
“看起來,你們要輸光了!你們不會以為,贏了幾個臭魚爛蝦,就能贏我吧?
真是天真的呆毛小妞!”
白月瞳原本白皙的臉龐此時變得有些潮紅,有緊張的原因,但更多的是對對方的憤怒。
不過她依然選擇相信呂落。
“我們繼續嗎?”
呂落肯定地點點頭。
“你相信我的話,就繼續。”
“好!繼續!”
第六局,開始!
守擂者看著呂落和白月瞳,雖然不知道這個指手畫腳的小子是做什麼的。
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對麵的那個呆毛已經無力回天了。
最後一局,鬼牌在守擂者換牌之後的第5張,現在是他的牌是葫蘆,幾乎可以說是必勝了。
這場賭局,已經失去了懸念,守擂者抬抬手。
“下注1000。”
“跟。”
白月瞳已經賭上了所有的籌碼,她的手指微微顫抖。
因為這一局如果輸了,她會死!真的死。
呂落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緊張,伸手握住了她柔若無骨的手掌。
溫暖的感覺讓白月瞳的心裏舒服了許多。
“放心,這一局,我們必勝。”
聽到呂落的話,白月瞳的眼睛微微發亮。
目前的牌型很好,但呂落卻對白月瞳伸出了5根手指。
“換。”